美飒御姐面前成天短腿小兔子,蹦跶着附和秦禾。 一下午的时间,岑浓由江危的小尾巴变成了秦禾的小尾巴,这多少有些让江危觉得自己被撬墙角了。 夏日七点钟的烧烤摊热闹非凡,划拳喝酒声不断。 他们一齐人找到地方坐下。 岑浓见识过二十年后烧烤摊的打人事件,身处喧嚣的烧烤摊中,忍不住心里会有点害怕。 她下意识往江危边上靠。 短袖衣料摩擦,肌肤相触,微微的痒。 谢示和路封去挑串,秦禾去冰箱柜里拿冰镇啤酒。 一时间,四四方方的小桌子周遭只剩江危和岑浓。 江危趁机捉弄:“这么小胆儿,下次给你纹个身,壮胆。” 岑浓:“……” 大直男! 真是头第一次听说给女生纹身壮胆的,怕不是有什么大病! 秦禾拎着一扎冰镇啤酒,走出两步,就被谢示拿了过来。 岑浓和江危离得有点距离,加之周遭喧哗,听不到谢示一张一合的唇齿间到底说了什么。 但路封听到了。 谢示说:“给我吧,太沉了。” 秦禾恣意飒爽,“呦,硬汉怜香惜玉啊。” 路封亲眼见谢示的一张脸唰得红了起来。 靠,硬铁成烙铁了。 岑浓不会喝啤酒,江危就给她叫了一壶茶。 一盘肉串刚端上桌,秦禾就被路过的岑桀叫走了。 岑桀骑着摩托,身边跟着几个狐朋狗友,排场盛大,引起烧烤摊不少人的注视。 路封和江危关系铁,帮亲不帮理,“最烦装逼的人。” 岑浓内心有几分忐忑地看过去。 她从未见过岑桀年少时的模样。 她上一次见岑桀,还是前世。 那是一个早上,岑桀照常起床做好早饭,说晚上会回来很晚,不能陪她吃晚饭了,早点睡。 岑桀并没有留着非主流的发型,骑在炫酷的摩托上,恣意张扬,他的拿出烟盒敲出了两支。 一支递给秦禾,一支含在自己嘴里。 秦禾接过来,没有抽,而是夹在了耳朵上。 秦禾懒得跟他废话,“有屁快放。” 隔大老远,岑桀还不忘瞥一眼江危,随之呼出一口烟。 “栖栖啥时候拍完戏?我给她发短信,她不回。” 秦禾踢了脚岑桀,语气里夹杂着警告:“你乐意和谁耍朋友就跟谁耍,我没意见,但是你特么别把主意打到我姊妹身上!懂?” 岑桀为了和母亲季清初置气,换女朋友如换衣服,致力于打造纨绔花花公子哥形象。 这也不怪秦禾瞧不上岑桀,不乐意岑桀对孟栖死缠烂打。 岑桀不管不顾地道:“老子对栖栖那可是一片痴心!” 岑桀后面跟着的几个公子哥连忙附和:“禾姐,相信桀哥,他为了嫂子都开始苦读了,上个月月考数学考了26呢!” 岑桀:“……” 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猪一样的队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