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平时几亿的盘子都漠不关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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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胥文拿着一堆问题走了，直播还要再细化细化。
唐其华留了下来。
杨胥文一走，唐其华就像是孙悟空离了唐僧的紧箍咒一样，煎饼一样摊平，长吁短叹：“累死我了。”
宋毓懒得理他，但还是递给他一个抱枕：“你能不能好好坐着？别蹭。”
唐其华“嗯”了一声，过了一会儿，才从抱枕中传出来声音：“哥你要闷死我了。”
宋毓大部分时间都脾气好，温温和和的，张清河大学那几年碰上他最年少轻狂的时候，她那种追求方式，有时候把人惹恼了，都没被大少爷派人套麻袋。
但也就仅限于此。
偶尔真生气了，却真没人敢惹。
唐其华能仗着血脉联系勉勉强强进宋毓的门，却也没敢再躺着，过了一会儿就坐正了，重新变成了那副人模狗样的样子。
“你们俩怎么回事儿啊？”唐其华看看宋毓，又看看张清河，“吵架了？”
宋毓慢条斯理地说：“你可以不问。”
张清河也没到见人就承认她出轨的地步，点点头，模模糊糊的说：“差不多吧。”
唐其华忧心忡忡：“姐你不是让陈嘉年给整了啊？陈嘉年和我们圈里一姓孙的走的近，那姓孙的还真是个孙子，反正就……风评挺不好的，陈嘉年还跟他混，你说人品能好吗。”
张清河抽了抽嘴角，“咳”了一声。
“陈嘉年人品好不好跟我有什么关系。”她违心地说，“不用管，这事儿有常平处理。”
毕竟只是一个小情人，张清河对陈嘉年没这么多洁癖要求，她的最低底线是，只要保证小孩儿没艾滋病就行。
陈嘉年的交友，人品，有没有女朋友，有没有喜欢的人，和她真没多大关系。
说白了，她就一嫖客，上完了给嫖资就行。虽然有点情感，但总不能每个都负责任，都把人放家里挂着。
她家里又不是收藏柜，也不是小卖部。
和常平也是差不多这么个关系，只是常平比陈嘉年感情深点。
她没看见，听到这句话时，宋毓悄悄垂下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