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闲会生事,这可是商君教我们的道理。”
要给这群半大不小的男人安排一些事,他们彼此间矛盾重重,掖庭的人才会好管理。这些原本前程远大的名门男子,也需要一个发泄情绪的地方,就让他们彼此抒发怨气是最好的。不然铁板一块儿,非常容易闹出事端来,惹人烦恼。
阿四突然指着最后一人说:“那个个子矮一些的我知道是谁,去年在弘文馆退学的小郎之一,没想到他也被选中了。我记得他将将十五岁吧。”
弘文馆是看出身入学的地界,大多退学的很快就会有新人补上,先生们也无甚反应,但唯独这个男学生,让有的学士有惋惜之语。
“是啊,听说挺有天赋的,大约是个同孟家小娘子一般天生有长处的非常之人。”姬宴平口吻略带轻讽。
阿四听出莫名的意味,先给自家伴读正名:“才不是呢,他不如鹤娘多矣。”
等良家子们全部进屋了,姬宴平将视线转回来,说:“孟家小娘子和屋内之人当然是不同的。阿四看到了孟家小娘子的才华,非但不忮忌,还想要助她一臂之力,我却不同,我上回在弘文馆窥见了他于算术上的天赋,准备将他收归己用。”
人不到时候,是不会明白自己的心思的。
正如此刻,姬宴平也曾扪心自问,这人是非要弄到后院不可吗?当然不是的。只要她想,自有无数种法子能让他为自己所用。
但这些都没有婚取好用,她只要让出后院一小块地方,供给吃用,这个人的后半生就要全部交在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