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肯是不会滚的, 打死都不会滚,几次三番吃瘪来,岑暨早
无师自通明白了一个道理——
那就是要想成功抱得美人归, 就必须得豁得出,特别攻略象还是燕宁这骚操作一大堆的小狐种水火不侵
狸,这要不脸皮厚点,迟早得被她欺压地毫无反抗之力, 昨天就是一例子。
机会总是留给有准 俗话说的好, 不在沉默中爆,就在沉默中灭亡,
备的人,
被区区几句话就撩拨地当众流鼻血什么的有一次就够了,连凶猛的虎豹在寻找配偶
的时候都知审时度势灵活运用技巧,
猾著称的人类。
既然
经决定知耻而后勇奋力崛起, 那自然在策略上也该有所改,为数不多的几次经
验表明,
相比于手忙脚乱被动接受,攻才是好的防守,要的就是走
方的路,
让对方无路可走, 显然,他是的。
岑暨直接忽略了衣裳摆多出的那明显脚印, 只嘴角噙笑眼睛一眨不眨盯着燕宁,主打就是一包容宠溺。
特别是当见燕宁原本白皙面容上泛起的那层淡淡粉意后, 嘴角的笑容就愈深, 周身都洋溢着愉悦气息,知的是挨了打, 不知的还以为是捡彩票中了大奖,简直就是恋爱脑残受虐狂实锤。
岑暨确实心情还不错,别看燕宁这会儿又骂又踹一副凶巴巴模样,但落在岑暨眼中就像是一只张牙舞爪小兽,看似凶神恶煞,实则早收起獠牙,杀伤力没有不说,反而透出一丝可爱萌态,让人忍不住想要抱在怀搓扁揉圆。
当然了,这也就想想而,真要上手,恐怕他人也就无了,看来还是得循序渐,不能太过着急。
都说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岑暨也曾细想过他为何独独就燕宁倾心,然而想来想,也只能归为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正如他所说,初见乍欢,久处仍怦然,或许从当日夜雨澧县破庙初遇,第一次目光相触的时候,就经在他心底烙了印记,后来的每一次相处,都在不断加深巩固,直彻底融入骨血无法剥除。
然而,要想彻底赢得芳心也不是一件容易事,好歹燕宁相处了这么长时间,岑暨不说她的性子百分百把握,却也了解了八九不离十。
跟寻常闺阁少女不同,燕宁身世坎坷崎岖,自幼流落在外孤身一人,加上她从事的又是仵这一特殊职业,见惯了人情冷暖命案生死,这也就塑就了燕宁不同寻常的强大内心。
在岑暨看来,燕宁胸有沟壑,性情坚韧豁达,能手起刀落剖尸验骨,命案当前冷静自持,她聪慧,理智,正直,独立...仿佛世间所有美好的词汇都能往她身上堆砌,是夸张也好,情人眼出西施也罢,都不妨碍岑暨深深为之倾倒着迷。
但正所谓“是亦彼也,彼亦是也”,岑暨既欣赏她的处变不惊,又咬牙切齿苦恼不。
他就没见过像燕宁这种一边四两拨千斤他表白视而不见,一边又大说虎狼之词撩完就跑概不负责的人,逗狗都不带这么玩的!
岑暨简直恨得牙痒痒,所以当看见燕宁被他反制露出羞态,岑暨大仇得报之余只觉扬眉吐气,出来混总是要还的,他堂堂一男儿,总被一姑娘家欺负传出像什么话。
岑暨清楚,过往十多年的经历塑就了燕宁在的性子,看似随意亲和,实则锋芒内敛,她不是一会轻易相信他人的人。
恐怕连身为血脉至亲的沈家人她都还有所保留,更不用说非亲非故如他,虽然很不想承认,但事实就是如此。
相比于血脉亲缘,似乎情爱要来的更加虚无缥缈一些,这或许也是燕宁并未正面回应他的原,为她也在观察,在思索,在犹豫...
燕宁他是有喜欢的,为喜欢,所以不排斥,愿意接受他的靠近,但这点喜欢还不足以让她卸心防,彻底将他接纳。
岑暨有过失望,但转念一想,没有明确拒绝,那四舍五入其实就约于同意,大门并未关闭,能走多远全看他努力。
燕宁尚有保留彷徨不没关系,他会用满腔赤忱证明,不论何时何地,她永远都会是他所坚选择的象。
撒娇卖痴也好,耍赖放泼也罢,既然没有办法一蹴而就,那就徐徐图之,逐步蚕食,一年,两年...
铁杵成针,滴水穿石,直她彻底适应他的存在,时间还长,他相信终于那么一日,她不会再回避,为了往后余生,他有这耐心。
不知岑暨心中弯弯,思绪经偏没边,燕宁好不容易压心中羞恼,就岑暨正直勾勾盯着自己,表情似乎还有些诡异,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