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不是她不想睡床上,只是她的床,正被云非鹤霸占着,而她和裴胄,就这么坐在房间里,大眼瞪大眼。 愤怒地指了指自己的嘴,连欶就差把恶人两个字刻在裴胄脑门上了。 “我又没捂着你的嘴,想说什么就说。”裴胄收回看智障的目光,转脸看向窗外的后山。 “我说你能不能给我解开法术。” 听到自己声音的连欶惊喜地捂住自己的嘴,“咦,我能说话了。”差点哭出来的连欶第一次感觉到,能说话原来也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但她可没忘记,是谁害得自己被消音的,“对了,你为什么会突然来救人啊,还有,你的眼睛。”真的没有受黑气影响吗? 虽然不喜裴胄动不动就使用武力的事情,但连欶还是不得不承人,裴胄本质上并不让她讨厌。 其实,裴胄并不是专意来救云非鹤的,他只是感受到胭断骨刀的肃杀之气,以为连欶遇到了什么危险,这才放下匽都的事务急忙赶来。 但没想到,这次,他竟然在人间,碰到让他无比熟悉的匽都禁术。 连欶趴在一边看他眼睛里的神光忽明忽暗,虽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她大概能感受到,他好像在纠结什么事情。 “不过还是谢谢你,等云非鹤醒了,我让他好好跟你道谢。”反正这个情,她好说得让云非鹤承一半,不能只有她一个人受着。 “不必,你只需要记得,是你求的我,所以,是你欠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