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劳,她在楼兰却一点作为也没有!”“哼,也罢。反正我匈奴也不缺美人。大单于再送几个美人过来又何妨?”骂完就改变主意不去王后寝宫,改去城南区的驿站歇息。是夜,清冷月光透过树叶照在穹形屋顶上。东一片,西一片,风起随着树叶的摆动显得斑斑点点像无数星星洒满了整个穹形屋顶。 “哎,虚闾权渠!快起来。”虚闾权渠服用汤药刚睡一觉就被“呯”的撞门声所惊醒,睁开眼睛看着闯进来的黎帕那:“怎么了?” “我带你去一个地方。”黎帕那走到他旁边说。他问去什么地方?“当然是好地方。你是匈奴人,楼兰的贵客,我怎么可以委屈你呢?”虚闾权渠起身跟着她出去才知道原来是给自己安置一间上好客房,“此前因为国王被汉人抓了去,所以......” “所以你就不敢招待我对吧。”虚闾权渠嗤之以鼻道:“你们楼兰人就是这样。怕汉人怕成了什么样子?”“我最讨厌你们这种两面三刀既没主见又没骨气的怂样!”黎帕那把他安顿好之后说了句好好歇息,打开门要出去,“等等。我有话。”虚闾权渠叫住她,“等我伤好了以后,你愿不愿意跟我去匈奴?” 黎帕那转过身看了他几眼。很奇怪,平时看匈奴男人总是披头散发脏兮兮可这个人却长得清雅以极,全无半分散漫,黑亮垂直的长发一泻而下。斜飞的英挺剑眉,蕴藏着锐利光芒的黑眸,削薄轻抿的唇,棱角分明的面部轮廓,身材高大又不粗犷。可惜。他长得再清雅也是一个匈奴人。 虚闾权渠看见楼兰姑娘投来冷冰冰的怪异的目光,反而曲解其意道,“我知道了。你在嫌弃我还不是称霸漠北草原的英雄对吧。”他拍着胸脯。信心满满道:“虽然我现在还是左日逐王部一个的王子,但我向你保证——将来我一定能当上统领整个漠北草原的大单于的!” 去死吧你。黎帕那心里恨恨地咒骂着,然后飞快离开客房,溜进艾葳蕤的房间秉烛商议,“西城区所有人都藏好了你就放心吧。” “听说今日詹师庐派使者过来?” “城里有一种说法,詹师庐派来使者嘴上说什么随便看看,其实是楼兰王室内部有人向匈奴王庭传递消息说楼兰民心不稳,可能会倒向汉人那边,詹师庐当然就坐不住了,必须给摄政王来个旁敲侧击的警告嘛。” 黎帕那问“是不是王后搞的鬼。”艾葳蕤说:“不一定是她。楼兰王室有很多人与匈奴有勾结。”王室内部的纷争我可管不着。黎帕那又问:“听闻汉军在大宛战败退至玉门关,现在还在吗?” 艾葳蕤说:“好像还在。” 黎帕那蹙眉道:“玉门关距离楼兰这么近,匈奴人怎么还敢派使者过来?”艾葳蕤回答说正是因为贰师将军在大宛战败西域诸国开始轻视汉朝。匈奴人才敢派使者过来!再说什么那个贰师将军纯粹是一个大棒槌根本就不懂得打仗。 “你说什么?詹师庐大单于派来的使者不见我?”珤勒尔已经病了好几日,莫名头疼,脑子里乱轰轰,混沌一片。头也晕得厉害,浑身无力,侍医说是发热病。 “护国大将军说你思虑过度,”依娜姆如实回答:“使者信以为真,很生气,骂你没用,还说大单于会再送几个美人过来替代你!他现正在驿站喝酒吃肉呢。”珤勒尔感到一股火气上涌,快要把黑墨墨的长发烧着,骂道:“笺摩那,你真敢……”“你给我等着,我一定要把你撕碎才甘心!”“啊啊,王后你要去哪儿?”依娜姆看她掀开被子下床踉踉跄跄地往寝宫大门走去,惊问,“我要去驿站……”可她病得不轻,举手抬足间好像踩在棉花上般连站都站不稳。 “王后!你的热病为驱除,岂可?”依娜姆话音未落,只见珤勒尔体力不支重重摔倒在地上不省人事。“来人啊,快来人啊!”“王后摔倒了。快点去叫侍医过来!” 黎帕那睁开眼睛,骨碌坐起来确定尉屠耆已经熟睡,便轻手轻脚下床更衣。月光透过缓慢移动的黑云时隐时现,南城区某条巷道的转角边依稀站着一个黑甲黑头盔的诡异人影。 “微风吹过小篱笆,青青的草儿发嫩芽,爬上一朵朵美丽的小花,风一吹来它一摆,好象那美丽的小喇叭,轻轻地摘下一朵放在嘴上吹吹它……”虚无缥缈的童谣声,将停留在树枝上的乌鸦惊起,扑棱着翅膀消失在月光下。 “传闻绝对不是空穴来风。没想到千算万算,百密而一疏啊。”笺摩那背着手,来回踱步,满脸懊恼道:“我居然傻到以为将王后禁足断掉她与匈奴的联络便没事。怎么就忘了王室里还有不少她收买的党羽。” “想不到的事情太多了。你没必要在这个疑问上浪费精力。索芒摆弄着心爱的水晶香炉:“从今日之事看来匈奴人关心的是楼兰人在汉匈之间的归属抉择问题,而不是王后。” 希玛妮坐在旁边心有余悸道:“如果今日匈奴使者不听护国大将军的话执意要去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