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们银行的门,苏同志背后的图案打开的是保险柜的门。” 苏半夏真是觉得这帮男人死脑筋,“要不找个房间找个女同志给我后背拍张照片呢?” “你丈夫……”曹委员有些迟疑,“小苏啊,给你的后背拍照片这个事,还是要跟你丈夫商量一下的吧?” 苏半夏抽了一下嘴角,曹委员,你人还挺好的,还怕程延心里不舒服。 “他不同意这国宝您就不要了?” 曹委员干咳了一声,“这个……这个……我相信程同志是个好同志,还是知道轻重缓急,何为大何为小的。小苏啊,我是为了你好,还是告知程团长一声吧。” “该说,要说。”一个穿白衬衫的领导说着川渝方言,“国宝事大,但家事也是事嘛,而且小苏同志勒丈夫是个军人,我相信他有这个觉悟,但是咱们也不能让战士寒心嘛。” 还真是,什么话都让您说了。 “小郭,派人去找。” “我亲自去吧,怕别人解释不清楚。” “好,快去快回。” 等待程延回来的这段时间,苏半夏就接受了几个大领导的嘘寒问暖,苏半夏又是受宠若惊,又是战战兢兢,生怕说错一句话。 每一个句话她都在心里过三遍才出口。 “小苏同志不要紧张嘛,我们又不吃人。”白衬衫领导笑眯眯说,“听说你是大夫?大夫好哇,给我看看要不要得行啊?” 苏半夏忙摆手,“不不不,领导,我……才学了没多久呢,我不行!” “谦虚啥子嘛,来看一看,号一号脉,这些年我一直看西医,对咱们中医是又好奇又向往,来,给我看看。”说着白衬衫领导就伸出了手。 “首长!”一旁陪同的人制止他,“怎么能随便让人知道您的身体状况呢?” “咋了嘛,我比别人就金贵?不得让人知道?”首长手已经放好了,“小苏,来,把!” 苏半夏快吓尿了,谁敢给您号啊,您可是带领我们富强的人,她何德何能把这位的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