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怡然也被搜查一番后,终于,进入这扇神秘的门。 苏半夏见到里面的人,睁大了双眼。 里面人不多,但每个拎出来都是能让现在这个国家颤上一颤的。 曹委员甚至只坐在边上,里面的唯一一个外国人大概就是那个瑞国银行经理约克了。 “小苏啊,来来来,我给你介绍一下。”曹委员笑着伸手让苏半夏过去。 苏半夏看了看郭宏图,郭宏图轻点下巴,她攥了攥手,往前走了两步。. 曹委员站起身,“这位就是当年护送国宝的赵家后人,苏立夏同志,小苏啊,这几位你叫领导就可以了。” 说是介绍,曹委员甚至都不告诉苏半夏他们的名字,但苏半夏哪能不知道,前世天天在电视上看见他们原型的电视剧电影,甚至政治书上都印着他们的脸啊! 苏半夏有些激动,也有些最原始的害怕,她挤出了一个僵硬的笑容,“几位领导好,我叫苏立夏,是赵天德的曾外孙女。” “印章可带来了?”曹委员问。 郭宏图点头,“都在我这儿。” 现在顾宏图手里,就集齐了两枚印章。 “约克先生,现在可以相信我们了吧?”曹委员笑呵呵地跟瑞国经理约克说。 郭宏图照着翻译成德语,约克皱着眉头说了一句话。 虽然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但从表情上看,不是什么让人愉快的话。 “他说,他不确定苏同志就是赵家后人,他需要核实。” 曹委员眉头微皱,“核实,早不说核实,他不是说他有方法吗?问他!” “好。”郭宏图又说了一长串。 “他说要看到苏立夏同志的脸。”郭宏图有些担忧,“可是,苏同志跟她的母亲赵清宁并不是十分像,更何况与差了两辈的外祖母乃至曾外祖,约克靠长相辨别,也太不靠谱了吧!” “先照他说的办。” 郭宏图挥手示意苏半夏站在约克的面前去。 苏半夏却觉得这样很不受尊重,自己站在约克面前任他打量,就像个待价而沽的商品。 而且,约克的目光,苏半夏很不舒服。 “MissSu,k?nnenSieIhrHedaziehenundIhrenArfreileen?”约克指着苏半夏的领口说。 苏半夏看向郭宏图,等郭宏图翻译,但郭宏图的脸色却很不好,甚至看着有些愤怒。 再看小李,也是恶狠狠地看着约克。 “郭组长,约克先生说什么?”一个穿着中山装的领导问。 郭宏图有些抗拒翻译,曹委员看他这个样子,有些生气,“小郭,约克先生说什么?” 郭宏图张了张嘴,没说出口。 “小李,你说。” 李怡然先是看了看苏半夏,然后吞吞吐吐道:“约克……约克先生说,让苏同志……脱掉上衣。” “什么?”不仅是曹委员,另外几个领导都有些意外。 苏半夏更是不知这话从何说起。 “不是……有什么误会吧?”苏半夏弱弱道。 虽然约克看她的目光她觉得不舒服,但纯粹是觉得约克眼里带着轻视华夏的高傲,而不是色欲的侵占感。 “不是这个意思呢!”苏半夏说。 “你听得懂?”郭宏图问。 “你又懂了?”李怡然才真的不理解。 面对一屋子人的目光,苏半夏尴尬笑笑,“不懂不懂,只是……约克先生刚才指着我的领口,表情好像是我身上有什么东西他要确认,不同国家的语言或许不同,但是肢体和眼神传达的东西是一样的。而且……我身上真的有一个疤痕,跟我妈妈身上的一样。” “什么?”曹委员往前走了几步,“你确定?” 苏半夏点头,“在我背后,我看不到。” “那你怎么知道的?”郭宏图阴着脸问。 苏半夏无语,“大哥,我结婚了,程延说的。” 郭宏图觉得自己真是脑子短路,上赶着挨怼。 曹委员的表情也不好,“你怎么翻译的,快确认!” 郭宏图整理了一下表情,跟听不懂汉语疑惑了好一会儿的约克交流了几句。 “是,他要看的,就是苏同志身上的疤痕。” “胡闹,苏同志是个女同志,他一个男人,怎么看!” “他说是一个图案,印章打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