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一边说,一边在心里埋怨。 这家伙装得和贞洁烈男似的做什么,他在床上是怎么个为所欲为的混账样子她可都领教过的,敢情现在不是他抱着她不撒手,要完一遍还要第二遍第三遍,任她如何求饶都不肯放过她的时候啦? 要不是怕隔墙有耳,她真想揪着他的耳朵问他,那个恨不得像头狗似的在她身上留下气味圈地盘的男人是谁,您凌督公认识吗? “既然公主殿下要求,那微臣就却之不恭了。” 凌寒深深瞥了她一眼,颇有些宠辱不惊喜怒不形于色的味道。 就好像魏思音是个荒淫无度,要在光天化日之下就临幸他的暴君,而他呢,是个因此感到悲哀却无法违抗皇命的贤德妃子,只能冷着脸由她羞辱。 魏思音快要无语了,不就是让他把耳朵凑过来说句话,至于吗? “大长公主有何事吩咐?” 凌寒磁性的低语在她耳边响起,温热的吐息让她食髓知味的身子微微一颤,瞬间又心猿意马。 但她魏思音,岂是因色心忘了正事的人? 她心里越是燥热,脸上越是沉静,压低声音道,“刘钟年也是顾氏乱党,他和礼部尚书柳大人表面不合,暗地里却狼狈为奸,就连他府中新纳的两名年轻小妾,都是柳大人送给他的礼物。” 凌寒听后望着她,他的眸光闪烁,如秋水涟漪般魅惑动人,“刘钟年新纳了两名小妾的事,明镜司确实有所耳闻。但就连微臣这个明镜司督公都不知道,她们是柳大人送刘太师的礼物,公主是如何得知?” 魏思音哑了片刻。 她这几日脑袋里装的事情太多,光想着如何平定顾氏之乱,又如何提防福安那头千年老狐狸的阴谋了,竟是忘了在凌寒面前掩饰自己是“借尸还魂”的事。 他如此敏锐机警的人,一定已经察觉到她知道的太多。 但她该如何回答,才能打消他的疑虑? 若是编瞎话,定然骗不过他凌督公聪明绝顶的头脑;要是说实话,说她是重生之人,他会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