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长得好看,早扒了你的皮!” 巴掌声一个接着一个,董商把祁星河丢在地上,抬着脚重重地踹在了祁星河的腹部。 祁星河痛得叫出声。 苏明冉不想看了,他挪开视线,眼睛被杨凌煊的手掌给遮住,随后耳朵也被杨凌煊给捂住。 哀嚎声减弱了不少。 十分钟后,董商的气消了,他朝着祁星河的脸上吐了口唾沫,坐回位置上给自己灌了一杯酒,才对杨凌煊道:“让杨总见笑了。” “哪里。” 杨凌煊举起酒杯,这是他回敬董商的第一杯酒,分量可见一斑。 而地上的祁星河撑起身子,嘴角的淤青变成了红色很快转为红紫,衣服凌乱得很有明显的几串脚印,头发被董商抓得不成样。 杨凌煊松开苏明冉,苏明冉看了祁星河一眼,总觉得祁星河的鼻子更歪了。 “董总。”杨凌煊开口。 董商做小伏低地应声,“哎、哎,杨总客气了,我哪里配得上‘总’这个称呼。” “我还有个私人恩怨,想从你这里讨回来。” 董商没明白杨凌煊的意思,但他一口答应,“成!只要您说,我一定答应。” 杨凌煊从位置上起身,他个子高,这一起身显得整间包厢矮了不少,接着他向苏明冉伸出手。 苏明冉一时间没有明白杨凌煊的意思,他信任杨凌煊,所以即便不清楚杨凌煊的接下来要做什么,依旧伸出手放在杨凌煊的手掌心。 苏明冉被杨凌煊牵起,又被杨凌煊环绕着。 杨凌煊在他耳畔道:“阿冉,有时候对别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宣宣?” 杨凌煊从苏明冉身后围着他的腰,带着他走到祁星河面前。 祁星河的模样已经很惨,身上全是黄色的汁水,来的时候大概喷了些香水,刺鼻的香水混杂着橙汁又带着些烟味,复杂不太好闻。 衣服皱成一团,脸颊肿胀,不敢看苏明冉,一点也不看不出往日嚣张高贵的模样。 杨凌煊举着苏明冉的手,把他的手掌顺直,“来,我教你。” 两只手高举着,苏明冉忽而明白杨凌煊说的话,在他恍惚的间隙,杨凌煊已经带着苏明冉的手,重重地扇了祁星河一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