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略了董商逐渐难看的脸色。 “去倒茶水,你听见没?”董商皮笑肉不笑地小声催促祁星河。 祁星河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没有听见。 这一下董商的面子彻底挂不住。 他转过头笑着对杨凌煊道:“抱歉二位,我有点事要处理。”在祁星河没有反应过来时,扯着祁星河离开包厢。 董商走后,杨凌煊问脸色不太好的苏明冉,“是不是不喜欢烟味?我一会儿让他别抽烟。” 苏明冉摇头。 杨凌煊看了眼门口,意有所指地道:“是不是人不喜欢?我让他走。” 苏明冉又摇头,额头抵在杨凌煊的胸膛前,声音不自觉地放软,听着像是在撒娇,“宣宣,我发现我还是很懦弱。” 重新正视祁星河,直面过往,他还是不自觉退缩抵触。 杨凌煊轻笑着,听着包房外清脆的两声耳光,道:“阿冉即便懦弱也很好,这样就可以依靠我。” 呼吸着杨凌煊身上的薄荷香气,苏明冉的怯懦不自觉散去,他问:“如果我现在想欺负一个人呢,宣宣会觉得我坏吗?” “不会。阿冉想 欺负谁,一定是对方做尽坏事,人品有问题。” 听着杨凌煊的话,苏明冉总觉得杨凌煊太过护着他了,也很害怕失去这种守护。 门重新开了,苏明冉坐直身,离开杨凌煊的胸膛。 祁星河的双颊明显肿起,眼角是红的。 苏明冉从这个角度看过去,总觉得祁星河的鼻子有点歪。 被扇了两耳光的祁星河老实了很多,低着头默不作声地给桌上的每一个人端茶倒水。 他先是给今天包厢里地位最高的杨凌煊倒酒,才给苏明冉倒橙汁。 祁星河弓着腰,脸上毫无表情,心里的恨意越发汹涌。 即便苏家落寞至此,他还是看不懂眼前的局势,只知道苏明冉跟了杨凌煊,却细查不到两个人之间的情感,还以为苏明冉是可以他随便拿捏欺辱的人物。 他端着橙汁,趁着没人往他这里看,橙汁的一些汁水倒在苏明冉的袖口上,再慌忙地挪过身,连说着:“对不起、对不起。” 现在他也只能在这种细微的小事上,得逞他的小报复。 一旁的董商往苏明冉看了过去,紧绷的心逐渐放下,他心想着还好不是杨凌煊,万一橙汁倒在杨凌煊身上,他可得罪不起。 但他没有想到,与其得罪苏明冉,不如得罪杨凌煊。 董商眼睁睁地见着杨凌煊的脸色从和缓变成面无表情,拿过苏明冉的橙汁,往祁星河头上缓缓倒下去。 祁星河硬生生地被浇得满身都是,他被杨凌煊为苏明冉的举动震慑住了。 在他眼里苏明冉还只是个被他压在脚底下踩的人,就算巴结到了杨凌煊又怎样,苏明冉还不是要像他一样,当杨凌煊身边的一条狗。 橙汁浇便了祁星河全脸,杨凌煊才道:“这样就不用道歉了。” 包厢安静一瞬,紧接着董商往杨凌煊的位置看了眼,才笑着道:“对对对!省去了麻烦,很公平!” “小祁啊,去舞池给苏先生再唱一首歌,助助兴。” 祁星河咬着唇,嘴唇被他咬破了皮,脸色不知是因为被羞辱还是被气得,涨成紫红色,没了刚进包厢时的漂亮。 董商怕惹杨凌煊不高兴,忙推着祁星河去舞池,给祁星河切了一首歌,“来来来,唱歌,我们小祁唱歌最好听了。” 很快包厢里传出了歌声,董商拿着摇铃助兴,见祁星河还不唱,小声地道:“你还想再挨巴掌?” 祁星河还是不为所动。 他整个脑子里都在想苏明冉凭什么。 凭什么同样是被人圈养,苏明冉凭什么能够给他脸色看,凭什么杨凌煊为了替苏明冉出头能把水泼在他脸上。 祁星河想得太深入太执着,并没有发现董商看他的眼神都变了。 祁星河一而再再而三挑战董商的底线,董商不可能不给祁星河一个教训。 董商放下摇铃,非常抱歉地道:“杨总,苏先生,您二位喜欢看些特别的内容吗?” 杨凌煊听出了董商话里头的意思,捏着苏明冉的手在他耳边道:“如果害怕了,就别看。” “ok⊡(格格党文.学)⊡” 的手势,在众人没有反应时,抓着祁星河的头发,狠狠扫了祁星河一巴掌。 “老子叫了你多少次了,你聋了?赶骑在老子头上!” “你装什么纯洁烈女,你也不是女的,少跟我玩这一套,老子要不是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