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已经探究到了这种程度。 “那孩儿就一个一个的跟您说。”朱瞻壑坐直了身体,喝了口茶润了润嗓子,然后开始了自己的夸夸其谈。 “拿下暹罗和南掌是为了海运。” “海运?” “对!”朱瞻壑狠狠地点了点头。 “拿下了暹罗和南掌,我就会直逼满剌加,满剌加是大明的从属国,而且还是比较忠诚的那一种,虽然不能打,但是可以用别的办法,比如说融合。” “到时候,我们就掌控住了海上的唯一通道,就是暹罗和满剌加之前的海峡,他们当地人叫马六甲海峡。” “到时候,无论是乌斯藏都司以南的诸国还是帖木儿、奥斯曼等国家,想要来大明,那就必须从我们家门口过!” “以后若是我们想要进攻,那就必须掌控马六甲,不然的话这里会成为一个祸患。” “同样的,防守也需要掌控这里,不然的话人家就直接能一脚踢开咱们的家门了。” “至于人的问题嘛……这个很好解决。” “怎么解决?”朱高煦有些迫不及待地问了出来。 说实话,此前他其实也不是很赞同儿子的做法,因为在他看来,这种做法虽然一劳永逸,但也得不到最重要的人口资源。 这个问题在他的心头已经萦绕了很久了。 “爹,您应该知道,百姓相对来说是比较单纯的。”朱瞻壑懒懒的靠在了躺椅上,望着云南这澄澈的天空,嘴里喃喃道。 “您得知道,对于百姓们来说,他们最在乎的不是自己是哪国人,而是哪国把他们当人。” 朱高煦怔住了。 云南宁静的夜空下,汉王府的二楼阳台上,朱瞻壑躺在躺椅上静静地望着天空,而朱高煦则是呆呆地看着自己的儿子。 …… 翌日,中午。 之前,朱瞻壑的神经一直紧绷着,虽然从来不缺睡眠,但睡眠的质量一直都不怎么好。 现在回了云南,回了自己的家,他第一天就一觉睡到日上三竿。 “啊……”朱瞻壑打着哈欠下了楼,满脸困意地和自己的母亲打招呼。 “醒了?”汉王妃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的儿子。 “你也是,一直都是自己一个人,像什么样子?” “之前在建府的时候,你爹让人在旁边给你也顺便建了一座宅子,回头你搬过去吧,娘也顺便把那些人给你送过去?” “人?什么人?”朱瞻壑还有些迷糊,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 “你爹没给你说过吗?”汉王妃满脸的奇怪,她可是知道自己的丈夫和儿子昨天一直谈到深夜的。 “去年茶马互市,正赶上你在倭国大杀四方,吓得那些部落的族长们没有半分不敬,一个个的争着抢着和咱们家交易,然后还给送了礼。” “他们那儿除了些牲畜和皮毛之外还有啥?”朱瞻壑很是不屑地撇了撇嘴,低下头开始洗漱了起来。 “还真是,他们送了你们爷俩一人一匹宝马,娘也不懂,不过听你爹说是千里良驹,除此之外还有一些皮毛啊、药材啊什么的,最后就是单独给你送了个大礼。” “阿噗……”朱瞻壑吐了口水,拿起一旁侍女手中的毛巾开始擦脸。 “西域舞姬啊。” 哐啷…… 架子上的铜盆跌落在地,顺着地面就滚动了起来,架子也倒在了地上,旁边的侍女忙不迭的扶起架子,然后去追赶逃走的铜盆。 而造成这一切的朱瞻壑手里拿着毛巾,一脸呆滞地看向了自己的母亲。 “您说啥?” “西域舞姬啊!”汉王妃看着自己儿子的样子,感觉很是好笑。 “你汉王世子殿下喜欢西域舞姬的事情早就传遍大明的各个角落了,所以啊他们早就准备好了,就等这次茶马互市了。” “钱勇三人是第一次去茶马互市,虽然有你爹的护卫帮衬着,但这种事情他们也不知道怎么处理,所以就给带回来了。” “放心吧,在你征倭的这两年,娘都给你调教好了,保证个个都听话!” …… 朱瞻壑很是无语的翻了个白眼。 “还是拉倒吧!”朱瞻壑把手中的毛巾甩在了架子上。 “您儿子我连正室都没有,您就让我纳妾……哦不对,这还算不上是妾……” “不是,您就不怕您儿子我给您搞出来个大孙子?这庶长子可不是什么好事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