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么?”汉王妃一脸的不在意。 “府里的医官都是当初就藩时宫里派的太医,要是连这点儿事情都处理不好,那还养着他们做什么?” 朱瞻壑闻言无奈。 这个时代是真的很残酷的,尤其是对那些没有身份的女人来说。 就像这次汉王妃口中的西域舞姬和太医,这二者结合起来的结果就是一旦有哪个舞姬走了运,怀上了朱瞻壑的孩子,那就会由那些太医出手。 若是朱瞻壑已有正室,并且正室已育有嫡长子,那太医给这个舞姬开的就是保胎药,而这个舞姬也算是一步登天了,虽然仍是贱籍,但毕竟母凭子贵,以后的生活能好上不少。 但若是朱瞻壑嫡长子,甚至连正室都没有,那太医给这个舞姬开的就是滑胎药了。 “行了行了,您看着办吧……”朱瞻壑很是无奈地摆了摆手。 他倒是不抗拒,毕竟他也是个正常男人,而且还是心理禁欲了十五年了的那种,说不想那是违背男人本性的。 但要是说想到这么急那也不至于,毕竟朱瞻壑最起码的知识还是有的。 这个年纪就开始放纵,那他怕是很难长寿。 “您看着安排,不过孩儿可事先跟您说好了,我在这云南的时间不是很多,过不了几天就得南下去升龙城的。” “去就去呗。” 汉王妃也不在意,因为这个时代的女性通常是最先接受她们所要面临的现状的,而且往往比男人更加重视这方面的规矩,尤其是在涉及到自己儿子的时候。 “你不在家就让她们在家里呆着,咱们家又不是养不起这几张嘴,你该忙正事儿忙正事儿。” “得,您安排吧。”朱瞻壑摆了摆手,抬步朝着门口方向走去。 “我得去见李成梁那几个商人了,中午不一定回来,您和我爹就别等我了。” 朱瞻壑一边说着一边走着,声音随着距离而慢慢变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