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他不会收。” 她却并未接过那瓷瓶,而是思量后拒绝道:“李姑娘的这个忙,只怕在下帮不得。” 李殊尔一直觉得她为人和善且对自己并无敌意,故而才试着请她帮忙,此时听她拒绝得如此干脆,难免失望,但还是道:“是我唐突了,还请许捕快莫要放在心上。” “李姑娘,我这么做并非因为不相信你,而是为了你好。”她诚恳解释道,“想必姑娘心中十分清楚,如今衙门上下不知有多少双眼睛盯着你,万一潘兄吃了你的药后不仅没有好转反而又重了几分,即便你给的是千真万确的灵丹妙药,也会被人误以为是□□鸩毒,还请三思。” 李殊尔自然明白她的良苦用心,感激道:“是我思虑不周,多谢许捕快提醒。” 她安抚李殊尔道:“我听说潘兄得的是普通风寒,按时用药的话应该很快能痊愈,还请姑娘宽心。” “好。”将白瓷瓶重新收回了袖笼中,李殊尔将牛皮水壶递给了她,“那劳烦许捕快将这水壶交给潘捕快,他今日走得急,忘了带。” 她记得潘柏在巡街时的确有随身携带水壶的习惯,不过,如今他的水壶被裹上了一层厚厚的棉套子,看起来绣工精致,在秋冬应该能让水壶里的热水能缓些变凉,不似是潘柏那种粗心大意的汉子能想得到的。 她接了水壶,赞道:“李姑娘真是好心思。” 李殊尔莞尔一笑,谦逊道:“许捕快过奖了,那便有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