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边,笑得愈发灿烂,眼眸里似乎在怀念着什么。 “这让我想起来小时候我哥哥也总是这样,看见我摔倒了会比谁都紧张,当我想要什么的时候只要撒撒娇他就会替我去买到。” 她笑意轻柔,我却大受惊吓,“不不不……我刚才没有撒娇啊!” 我怎么会撒娇呢?我绝对不可能撒娇的…… 大概是我的重点发生了严重偏移,京子闻言先是愣着眨了眨眼,而后忍俊不禁起来,倒也没有反驳我,只是这么不置可否地笑着,眼波盈盈的模样,仿佛将午间最耀眼的阳光全数吸纳了进去。 我痴痴地看着她,想着这个世界上真的会有这么岁月静好的女孩子吗。 ……嘛,虽然不想承认,但纲吉的眼光确实不错。 之后我和她都没有再说话,本该是静静等着纲吉买完饮料回来,却是一声刺穿耳膜的嘶吼打碎了由暖融阳光和和煦清风所围造起来的宁静。 随即具有压迫感的阴影成片打下,我和京子完完全全被笼罩其中。 ——竟是狮子! 是强壮硕大到仿佛一脚就能把我们两个人碾扁在同一条前腿之下的那种狮子。 它虽然身形未动,但目光炯炯,虎视眈眈的大眼中泛着令人胆寒的光,此时如同被束缚了许久的困兽终于挣脱了枷锁,准备大闹一番的模样。 我和京子被震慑在原地不敢动弹,生怕哪怕只是一根手指头的微动就会被眼前凶猛的野兽视为挑衅的信号。 惊慌中我暗忖为什么会有狮子出没,余光里却是惊骇地瞥见附近本该困着野兽的铁笼已经被破开了一道大口,甚至还有它的其他同伙也正在陆陆续续踱步而出。 那个位置……是狱寺刚才的炸药滚落的地方! ……这个猪队友!!以后一定得让纲吉统统没收他的炸药! 可哪怕是再心有怨气想要将罪魁祸首千刀万剐,回过神来也还是得想办法应对眼前这场千钧一发动辄要命的惊险境况。 雄狮驻足于我与京子的正跟前,此时已经瞪直了后腿蓄势待发。 而我们与它的间距不过是半个它的身位,可刚才的我们对于它的靠近竟是毫无察觉。这令我不得不涌起一阵后怕,若不是被它压抑不住的那一声嘶吼引来了注意……只怕当时的我们已经在谈笑间化作了野兽腹中的一道美味佳肴。 现下京子就站在我的左侧,她的左边是水池围栏,若眼前的猛兽直面扑来,她定然是走不脱的。而我……我的右侧是一片空地,如果铆足了劲往身侧的草丛闪去,或许能够独善其身。 可这样的话……这样的话…… 内心正陷入断舍离的挣扎当中,旁侧京子捏住了我的衣角。只听得她无助地唤着我,声音有些颤抖。 “花火酱……怎么办……” 怎么办,我也不知道啊!我虽然是很肉死不掉,可我没有战力啊! 我咬紧了后牙槽,冷汗不住地冒出。 虽然说大难临头劳燕分飞也没什么不妥的,但……她的一声轻唤还是将我在生死关头差点丢失的理智生生拉扯了回来。 我不由唾弃起刚才意图始乱终弃的自己。 那是上一刻还被我认为是世间最美好的女孩子,我又怎么忍心弃之不顾…… 况且,她还是纲吉的心上人。 心下很快有了决定,于是强压着不断涌上的战栗,我抚上了她的手,勉力安慰着:“没、没事的,京子,敌不动我们不动……” 但我该怀疑这是不是一只听得懂人话的狮子,因为就在我话音刚落,它立马神色一凛,后腿一蹬,毫无征兆地抬腿直冲而来。 那姿态比我想象之中的还要迅猛,只怕连我自己逃命都成问题,更别提还要拉上一个柔弱无骨的女孩子。 于是一番计较过后,我便只能大手一横,视死如归地将此时尖声呼唤着纲吉的京子挡在了身后。 即将遭殃之际,我还是忍不住在心里怒骂起此时还不知道在哪里暗中观察着的、今日这一切的始作俑者—— 里包恩!你丫的没有心! . 场面过于混乱,闭上双眼之后便什么都看不到,惊慌使得我也再感知不到更多。随后,不知是谁的一声惊呼伴随着瓶瓶罐罐掉落的声音,在我等待着疼痛落下的间隙中响起。 接着我便感觉抖如筛糠的身体感觉被人重重推了一把,耳侧在下一瞬擦过一阵雄厚的烈风,掌心随之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 我跌倒在地上,因为受力过重被迫在草地上多滚了几圈。 待回过神来,才后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