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让她一辈子都不敢再惹我。壮士被伤了,也只知道逃跑而已。” 九皇子的长剑噌地一声,抵住了徐奕清的喉咙。 他目光带怒:“你是什么东西,敢嘲讽我!” 徐奕清顺势闭了眼睛,不说话。 以九皇子阴狠的性格,当然很可能一剑杀了他。但这人也有个毛病,凡是被人指出做得不好的地方,就非要让对方看见自己重新做好的时候。 果然九皇子怒气在脸上沉积了片刻,又慢慢地消下去。 他拿剑身拍了拍徐奕清的脸,冷笑道:“谁说我只知道逃,敢伤我,我必要让他付出更大的代价。” 徐奕清哦了声,还是不说话。 “怎么,你不信?” “你说,我就信。”徐奕清敷衍地回了句。 九皇子忍了忍,眼睛转了转,有了新的主意。 “先去城南乌角巷。”他对外面驾车的伯渊说道。 徐奕清看着他:“你不出城了?” 九皇子懒懒地靠在车厢边,冷笑道:“辽阳县还未戒严,不急于这一时半会。我之前负伤又孤身一人,倒是不方便带着他,现在既然有马车,我可不能把他落下。” 徐奕清很自觉地没有问那个他是谁。 其实也不难猜,闽南奴既然伤了九皇子,必然两者不是一路人。 而闽南奴是京中某人所派,这人八成是九皇子的死对头,才会这样追杀九皇子。以九皇子睚眦必报的性格,他必然会留一个失去行动力的杀手当证据,回京后告状或者做交易筹码。 九皇子现在带他们去找的,一定是被他藏起来的,失去行动能力的闽南奴。 徐奕清心想,就是不知道这个闽南奴是否知道卿九的下落了。 马车即将进入乌角巷的时候,九皇子才突然开口:“往右转。” 外面伯渊微微勒住缰绳:“左边才是乌角巷。” 九皇子冷哼:“我让你转就转,再废话我就把她的尸体丢出来!” 伯渊不知道里间情况,一咬牙拐了弯。 徐奕清倒是不意外,九皇子这人向来疑心重,行事也小心,所以才能扳倒前面所有的皇子,自己爬上那个位置。不出意外的话,这个地名也是他试探他们的而已,那闽南奴并不在此。 果然,马车拐入右边后就在不起眼角落停下来。 九皇子拉着徐奕清下了车,跟伯渊三人远离了马车十来米,站在暗中观察确定没有安王府的人去乌角巷或者来查看马车后,他才拿剑尖戳了戳徐奕清的后颈,低声道:“你跟我来,她留着。” 伯渊往前一步:“我跟你去。” 九皇子嗤笑道:“瞧你这丫鬟一副赴死的模样,你既然这么重视你主子,我当然要留更精贵的人在身边才有用。” “过来。”他二话没说,扯着徐奕清就闪身入了另一条巷子。 伯渊站在原地捏紧了拳头,急得说不出话来。 徐奕清跟在九皇子身侧,沿途观察留意。 说实话他对辽阳县并不熟,根本不知道这些巷子通向哪里。但九皇子却十分熟练地绕了几个圈,选了一扇门推门而入。 徐奕清抬眸观察那院墙,就是刚才停马车的地方。他们竟然跟马车只有一墙之隔。 以九皇子的身手,拉着他翻墙过去的事情,却要绕着走了这么多路,看来这人还在试探他。 思及此处,徐奕清开口道:“这不是刚才马车旁边的院子吗?” 九皇子道:“哦?你看出来了?” 徐奕清道:“我从小在辽阳县长大,这里一草一木都十分熟悉。” 九皇子冷笑了声,没有说话。他总觉得徐奕清身上的气质不是个普通百姓人家所有,加上他们家有安王府的马车,他不会立刻就相信徐奕清所谓的父亲是车夫的话,他甚至怀疑徐奕清是潜藏的枭卫的人。 不过这一路走来,他心中疑虑打消了不少。 如果安王府的人真的注意到他,派了枭卫来追踪,他给了徐奕清这么多时间,对方应该已经动手了。 然而徐奕清的表现,就只是个遇事镇定的小姑娘而已。 这般性子,长得也还不错,若是能留在他的后宅里,倒也不错。 九皇子意味深长的目光在徐奕清的脸上停了会,突然停住脚步,收回了长剑,态度转好地说道:“既然你是辽阳县的本地人,我也不瞒你,我乃京中到此执行秘密任务的官员,刚才胁迫你也是迫不得已,我本意并不想伤人。现在既然你随我到此,通过了我的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