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颗? 这明明是一捧好吗? 连他都不敢这么奢侈。 算了,主人都不在意,他操这么多心干嘛。 云芷溪弹珍珠的动作一顿:“等等,我选三颗大点的留着,给刘山三人各一颗。” 算她送给他们的新婚礼物。 夜阑指着鼻尖:“我有吗?” 云芷溪满不在意道:“这是当新婚礼物送的,你若是想要,自己选一颗。” “那算了。”一颗珍珠当新婚礼物,那可不行。 开始前,夜阑又顿住:“你说我输了要给你一顿海鲜大餐?那你输了呢?” 条件都没谈好,差点又被坑。 云芷溪切了一声:“我不会输,快点开始,等会吃饭了,再说输了就输了,你还想谈条件?” 夜阑:“……” 从没见过这般不要脸的人。 为了争一口气,夜阑玩的小心翼翼,却还是输的精光。 战局还没十分钟。 云芷溪得意道:“看吧,我就说我不会输。” 夜阑不信邪:“再来,再赌一顿海鲜大餐。” 他已经摸索出一点经验,这次肯定能赢。 云芷溪不想玩,收起珍珠:“不来了,你太菜,还没村里小崽子玩的好,浪费我的时间。” 完全没成就感,看狗吃食都比和夜阑弹珍珠有意思。 再次被贬低的夜阑:“……” 生平第一次被一个人反复打击。 白清风笑道:“夜阑,你已经二十七了,还和溪儿计较。” 有人帮忙了不起呀! 夜阑更气。 白清风好奇道:“你老是招惹他干嘛?” 他算看出来,云芷溪就是故意气夜阑,专门坑他。 云芷溪哼哼:“他说我唱歌不好听,我明明唱的很好。” 果然是个记仇的家伙。 偶尔欺负,夜阑一个大男人,又不会掉块肉,白清风决定视而不见。 “今天想吃什么?” 云芷溪歪着头想了想:“何首乌炖鸡,我去砍一块何首乌。” 说着,拎起菜刀就跑。 夜阑怀疑他听错了,掏掏耳朵:“云芷溪刚刚说什么?何首乌炖鸡?” 两人肯定不会买培植的何首乌。 云芷溪嘴里的何首乌只能是野生何首乌。 白清风:“对,过来拔鸡毛。” 那可是野生何首乌炖鸡,夜阑兴奋道:“来了!” 白清风杀鸡,夜阑紧张的闭眼。 烫鸡毛,夜阑看着比鸡还疼,跳的老远。 “行了,过来拔鸡毛。” 夜阑手一碰水,怪叫一声:“啊,烫死我了,鸡毛好难拔。” 水撒了一地。 白清风扶额:“我来吧,你去把何首乌洗干净。” 一转头,一截何首乌怼到他眼前。 云芷溪拎着把菜刀,逆光而站,看不清表情,声音清脆:“我把何首乌的手砍了一只,还有要砍的吗?” 这架势,像是要把他手砍掉一样,夜阑赶忙回头拔鸡毛。 “我还是拔鸡毛吧,学学就会了。” 白清风抬头,云芷溪正咧着一张小嘴对他笑,又冲他挤眼睛。 瞬间失笑,这家伙,又吓夜阑。 拔完鸡毛,又帮白清风处理好鸡,夜阑快累瘫了。 云芷溪给她端了一瓢水:“喝点,恢复力气去洗何首乌,要多运动,才能更快的排毒。” 她瞎诌的。 夜阑深信不疑。 运动后,他的确感觉好多了。 其实只是云芷溪加大了灵泉的量。 恢复精神,当看见盆里泡着同半岁婴儿手臂一样粗的何首乌时,夜阑又呆住了。 如果没听错的话。 云芷溪刚刚说这只是何首乌的一条手臂。 那何首乌的本体是有多大。 还是野生何首乌。 这一刻,夜阑觉得他来对云山村,遇到了血珍珠,又碰到了野生何首乌。 炖只鸡,就下这么大的血本,深藏不露呀。 “别看了,给你治病,何首乌补身体,都是要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