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河蚌从狗窝扒拉出来,河蚌已经开了个小口,里面的肉散发着臭味。 云芷溪骂骂咧咧道:“这河蚌害我被白清风骂了一顿,居然死了,三个败家玩意。” 眼见云芷溪要发飙,刘山借口要去抓鸡,赶忙跑了。 三只狗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围着云芷溪团团转。 “汪!汪!” 汪个锤子。 云芷溪用木棍戳戳河蚌,有白色的光从河蚌张开的缝里闪过。 “什么东西,难道河蚌不是干渴而死,是被狗崽们毒害的?” 她想探个究竟,却又不想碰死去的河蚌,真的很臭,还有一股腥味。 算了,等白清风回来看。 严肃的看着三只狗崽:“不许动我的河蚌,你们谁碰我揍谁。” 狗崽听不懂,但不妨碍它们热情。 “汪!汪!” 两只狼狗崽子,已经长大了一圈,圆滚滚的五短身体,睁着圆溜溜的眼睛看着云芷溪。 走路一歪一歪的,简直萌出一脸血。 云芷溪并不买账,依旧骂骂咧咧:“让白清风断你们几天口粮。” 不一会,白清风背着篮筐回来。 云芷溪立马上前告状:“白清风,三只狗崽子偷了我的河蚌,我的河蚌死了。” 告狗崽子的状,出息了。 “我看看,不生气,等会我带你去捉,几只都可以。” 白清风安抚炸毛的小妻子。 云芷溪眼睛一亮:“真的吗?” 昨天才训她,今天居然带她去捉河蚌,幸福来的太快。 “真的!” 云芷溪笑眯了眼:“对了,河蚌里好像有东西,你帮我打开看看,我不想碰。” 有白清风在真好。 白清风点点她的额头,宠溺道:“你呀,等我洗个手。” 客房传来动静,夜阑打着哈欠出门,头上顶着两撮呆毛,一副没睡醒的模样。 “清风早,芷溪早!” 这一觉睡的真舒坦,连个梦都没有。 乡下真是个好地方。 云芷溪敷衍的点点头,黏在白清风身边。 夜阑伸了个懒腰,睡意散去:“这是干嘛,清风捧着个什么东西!” “溪儿的河蚌,昨晚让狗啃了。” 白清风也是好笑。 夜阑不解:“啃了不丢,拿着干嘛?” 河蚌就是贝壳,乡下的叫法。 贝壳这东西,只要坏了就会腥臭,特别难闻。 云芷溪一脸高深莫测:“你不懂!” 其实白清风也不懂。 白清风拿了钳子开河蚌,云芷溪看得入迷。 夜阑不觉得多有趣,见两人都围着河蚌,索性也留下来看。 打开坚硬的外壳,露出肥嫩的蚌肉,还有一些大小不一的点点。 云芷溪惊呼道:“哇,居然是珍珠?居然有血色的珍珠。” 这些珍珠个还挺大。 “溪儿运气真好,随意钓了个河蚌,居然有珍珠。”白清风毫不吝啬的夸奖。 蚌肉和珍珠混在一起,看着密密麻麻,特别恶心。 白清风面不改色的掏出所有珍珠。 这下,连夜阑都诧异,还真的是珍珠,看见血珍珠那一刻,更是惊喜。 当下,野生河蚌珍珠产量特别低,许多城里小姐不仅追求美丽,也寻求质量。 上流社会,什么都会拿来比较。 为了不丢脸面,什么都想寻求最好。 野生河蚌的珍珠,有市无价。 更何况其中还有三颗血珍珠。 白清风清洗干净递给云芷溪:“自己收好。” 美滋滋的握着一把珍珠,云芷溪自夸道:“我运气真好,这血珍珠好漂亮。” 夜阑也觉得血珍珠漂亮。 接着觍着脸道:“那啥,溪儿,血珍珠能不能卖我一颗,我妈妈特别喜欢,在各大珠宝店找了好久,可惜一直没找到。” 夜夫人年轻时候,曾有幸见过一次血珍珠,又去寺里拜过佛。 听高僧说血珍珠可以辟邪,还能养身。 自此便对血珍珠念念不忘。 夜家姐妹和夜老爷子,一直在留意血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