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薄凉而冷漠的人,能让她入心的人太少。 白清风在她最脆弱和孤独时,不求回报,给予她温暖和家。 包容她的任性,给予她足够的安全感,任她所予所求。 让她在这个陌生的年代扎根,有了一个家,有了可以随意任性的人。 连前世的父母对她,都做不到如此包容。 云芷溪将白清风放入心底,他成了她的所有物。 她也不明白自己对白清风是什么感情。 或许喜欢,或许只是占有欲作祟。 可不管是什么感情,白清风都只能为她的喜怒哀乐而喜怒哀乐。 她就是这么霸道。 夜阑病了,也有一个单独的靠椅,他学云芷溪晃悠着摇椅。 怡然自得。 “姐,叫爸妈不用担心,我在这里一切都很好。” 夜洁一脸轻松,打趣道:“可不许欺负溪儿。” 纳尼! 到底谁欺负谁。 云芷溪是两人,他就是个生病的孤寡。 他姐不替他收尸就是好的。 云芷溪摆摆手,不屑道:“就他一个病秧子,还想欺负我?不可能,夜姐姐别操心。” 夜阑呵呵! 她只是谦虚,谦虚。 第二天,云芷溪打着哈欠起床时,夜洁已经走了。 刘山失落的坐在院子里,眼睛看着远处的天空。 眼里的情绪明明灭灭。 早知道他昨天晚上就不走了,也不知道下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 好不容易心动一次,人走茶凉,连寄托相思的地方都没有。 何其惨烈。 云芷溪踢踢他坐着的凳子:“别伤春悲秋,过几天夜姐姐就来了,自己把握好相处的机会,倒腾的帅些,一举夺下她的芳心。” 夺下芳心是不可能的,毕竟人家可是不婚主义,但该安慰的还是要安慰。 刘山瞬间情绪高昂。 “过几天还要回来?” 太好了,还有见面的机会。 “肯定要来,他亲弟还在这治病。” 回去宣传一番,不仅夜洁要来,估计夜家二老也会来。 不知道刘山怂不怂。 云芷溪转了一圈:“夜阑呢?和白清风上山了?” 刘山指指对面的卧房:“还没起呢。” 云芷溪哦了声,蹲在狗窝面前看狗崽吃饭。 接着乌溜溜的大眼一瞪,怒气冲天。 “你们怎么又把我的河蚌给偷来了,我今天要吃炖狗肉,气死我了。” 这三个家伙,又矮又锉,是怎么带河蚌越狱的? 飞缸走壁? 还是司马狗砸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