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拆开,草草看完,却脸色微变,低喝道:“钟士季,岂有此理!” “何事?”听到常林声音有异,毌丘俭马上从痛苦中脱离出来,起身盯着常林。 见常林不说话,毌丘俭一把夺过他手中的书信,展开看完,气得脸色铁青,双手颤抖,怒吼道:“钟会,你欺人太甚!” 这一声怒吼声音极大,屋里的喧闹声瞬间停止,几个喝得烂醉的家伙被士兵赶忙捂住了嘴,生怕他被愤怒的毌丘俭给杀了。 这些都是跟随毌丘俭多年的老将,深知毌丘俭的脾气,他平日里本就严厉,公私分明,即便在酒席之上畅饮,众人也各有分寸,今日若不是寇娄敦先喝醉,其他人谁敢放开畅饮? 众人都惊疑不定地看向门外,只见毌丘俭站在门口,将手中一张纸团在一起,揉捏成一小块,又猛然将其展开来,撕成碎片,抛在空中,纸屑随风飞舞。 “钟会小儿,汝若敢有半分虚假之词,某叫你碎尸万段!” 半晌之后,毌丘俭握着拳头低声嘶吼着,声音在夜空中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