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已十分的有诚意。可现在还没到襄阳,我带来的兵就剩了一半不到,你有没有暗中做手脚,你心里最清楚。” 石彪,“前两次都是魏军偷袭你,与我何干。” “哼!”刘固身旁的丁勇一阵冷笑。 刘蛟顿时也反应过来,呛到,“石将军,我伯父刚才的话可没说过有魏军偷袭我们,说不定是乱军山匪呢,况且敢问石将军是如何得知我们被偷袭两次的?” 石彪脸上一红,狡辩道,“当然是有斥候来报,我才知晓。” 刘固,“你刚才还说自己已归顺梁国,是梁国的大将,既有斥候向你告知我在梁国境内遇袭,你为何不来相救?而且,此地为许昌地界,却混入魏军偷袭我们,你镇守许昌失职,该当何罪?!” 石彪彻底露出狰狞面目,气急败坏道,“你少废话。你若乖乖放我进城,我尚且能饶你一命。否则,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刘固笑道,“恕我直言,你不敢。” 石彪,“我恨不能生吃了你,有何不敢!” 刘固,“我襄阳城易守难攻,连魏军都不敢轻易染指,何况你石彪区区人马。就算我死在你手上,你也难进襄阳城。我猜你派人假扮魏军偷袭我,是想活捉我和刘蛟,以我二人的性命要挟城中将士开门。” 石彪面孔紫涨。“若非要留你二人活口,也不会处处掣肘,让你们前两次都轻松逃脱。不过这一次,你死到临头了,说什么也不能再放过你。” 刘固,“哦~莫非你想杀了我,留下刘蛟的命?你派使者来襄阳城邀我赴宴,我留他在城中逗留了三日,想必他定是知晓我离开襄阳后,让我弟弟刘磊暂领中军。传闻刘磊爱子如命,你心想若是他知晓蛟郎在你手上,定会冒天下之大不韪大开襄阳城门以换取自己儿子的命。” 刘蛟红着脸看向伯父,觉得伯父的话可谓在理。 刘固,“若非故意让你知晓这些事,我岂敢只带三百人马进你的许昌大营。” 石彪恍然道,“你果然奸猾,想以此诱骗我。” 刘固,“石将军哪里的话,我们这一路本可相安无事,往后同朝为臣,为梁国效忠。你偏偏沉不住气,贪得无厌,觊觎襄阳,我不过是略施小计,你就露出了狼子野心。” 石彪怒不可遏,“那又如何。眼下你人困马乏,又无援兵,我带了五千人马,绝不会再放过你。”说罢,他抽出腰下弯刀,作势要冲上前。 刘蛟和丁勇见状,也欲提起兵刃准备好拼死一战。刘固却嘴角一扬,大喝一声,“放!” 刘固话音一落,山崖上突然轰隆作响,丛丛树枝剧烈抖动摇晃起来。先是数只白鸽扑腾着翅膀,哗啦飞向天空。紧接着伴随隆隆的响声和起伏摇摆的树丛,一块块巨石滚落山崖,恰好滚落在石彪军停驻之处。谷中顿时惨叫声迭起,石彪的人马抱头乱窜慌忙躲避,乱作一团。 正此时,恰有一块巨石不偏不倚朝石彪飞来,他连忙勒转马头侧身躲避,一瞬间就被挤入混乱的人群。然而,他还来不及反应,又听得嗖嗖羽箭破空飞驰之声传来,但见山崖上密林后箭矢如雨而下,纷纷射向崖下他的人马。 刘固见对方被困住阵脚,开口道,“石彪,我既然诱你入套,定是有所防备。你若屡次杀我不成,眼看我要回到襄阳地界,必将狗急跳墙,最后一搏。这伏牛山中,临近襄阳地界,适合伏击我之地就那么一两处,我早派斥候日日探察你的动静,并先一步在此地设下伏兵。你还不是我的对手,我劝你束手就擒。” 先被石击,又遭箭雨,他的部曲死伤将近一半。听了刘固的话,石彪心道,为今之计只有拼死一搏,“猖狂小儿不足为惧,你身边就这么点人,我麾下兵马杀你足以。”随即怒喝一声,“谁能杀了刘固,活捉刘蛟。我与他共分襄阳!”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本是混乱的石彪军仿佛找到了方向,如恶狼般涌向中间被包围的刘固。 此时,山崖上箭雨停下,刘固埋伏的几百人来也冲了出来,飞身走崖,轻盈迅猛,全是他从军中挑出的以一当十的好手精兵。这些精兵一头扎进山崖下,两彪人马霎时间战作一团。 刘婉纵马急行,刚进入伏牛山还没走多久。突然就见前方山中一群信鸽齐齐飞入空中,朝着襄阳城而去。 她惊到,“这些信鸽是军中喂养,专门传信所用。伏牛山中突然飞出这么多信鸽,定是有我襄阳军遇袭,以警示斥候,传信求援。一定是阿爷!除了阿爷,今日不会有别的襄阳军在伏牛山中!” 刘婉扬鞭催马,遥遥见前方两山夹道,山谷中隐隐传来震天的厮杀声。 山林谷地,最宜设伏。刘婉心道,莫不是阿爷在谷中中了石彪的埋伏。听这厮杀声,看来石彪人马不在少数,可是阿爷只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