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养女啊!” 秦岭:“甄相成亲三年不曾有子嗣,民间传言说收养一个孩子,容易积德,也容易有自己的孩子,可收养男孩又容易有家产之争,随便收养一个女娃娃,既能以此联络士族之间的关系,还能用挟制之心,让她一心为了母族,那个时候甄相是守旧派,而程念楚是改革派,甄相这是打算脚踏两只船,不管最后谁赢,他都不会倒,对于当时的那种局势,简直是双赢,湘君死后,程念楚终日郁郁,在公事上犯了错,抄家入狱,眼见这个女婿借不上力,又会污了他甄家的名声,甄相为了明哲保身,便对其女弃之不顾,没多久便死在了牢里,甄相不愿意让人为此而诟病,便命人不准再提及此事,要不是常骁趁乱救出了此人,他怕也死在了那场宫乱里!” 文青山叹气:“纵然一个洞房花烛,一个黄泉枯骨,可谁的心里又不是对方呢?” 路瑶早亡,对于秦岭来说,这辈子已经没什么缘分了,对于这样的故事除了感慨,也不会发表任何的评论,或许他们觉得感动的故事,都在秦岭的身上发生过,秦岭看着田伯一直望着月亮,忽然开口问道:“田伯,当年的事儿您就一点也没听说?” 田绛知道秦岭没有恶意,也不存在什么怀疑,只是现阶段知道的消息越多,对他们接下来的举措就越有利。 田绛:“赤鳞是先太后养在外面的一支军队,当年宫变之后,才秘密潜入京中,只是那时先太后已经大限将至,我们得到的命令,就是见剑簪等同于见主!” 秦岭叹了口气,谁也不知道当年宫变里的惨烈,可从这只手遮天的权谋看下来,当年的皇帝也是个狠角色。 赵婶急匆匆的过来:“找了你们几个半天,合着都在这儿呢!” 秦岭趴在石桌上,捧着自己的狐狸脑:“婶子,你是来找田伯的吧!” 夜色都拢不住赵婶有些害羞的神色,指责着秦岭说道:“你这孩子,别瞎说!是青山,他店里的活计来了,说有要事找你!” 文青山赶紧打了招呼就往外走,现在的形势,多得一份消息就多一分胜算,文青山也不敢耽搁,田伯看见赵婶,心思早就飞了。 田绛:“二爷,你也早点睡啊···” 文青山和田绛离开之后,院子里又只剩下秦岭和屋子里的常逾了,黑夜笼罩的彻底,将云端也吞噬待尽,给人无边的绝望和恐惧,星星用力维持的光亮,也抵抗不过黑夜的强大,就好似现在的常逾他们,无论多么努力的在寻求这公平二字,但在这种皇权所统治的朝野当中,依旧是微不足道的存在。 他是暗黑峡谷里炸裂出的一道光,让人趋之若鹜,也让人避之不及,就好像从一出生,他就是被抛弃的那个一样,可他从未选择过放弃,他用他身上的光,救了身边的每一个人,却唯独救不了他自己,他成了所有路过峡谷的人光和希望,却终生被困在了峡谷,秦岭说,从小到大,有人推开他,有人护着他,而常逾,是唯一伸出手,想要将他拉出峡谷的人···所以不管身边的人如何退缩,如何众叛亲离,秦岭都不会退半步! 文青山拎着酒壶和小菜回来,一副要和秦岭把酒言欢的模样,只是觥筹交错间,说的都是人间的悲悯。 秦岭有些意外,他手下的人鲜少会来王府找他,尤其是在这样的深夜,秦岭本还以为出了什么事,不过看文青山这样的喜色,应该不是什么坏事。 秦岭:“这么快就回来了?” 文青山将酒菜摆好:“嗯,没什么大事,而且田伯跟着赵婶走了,你这夜宵没着落,明儿个饿着你,殿下还不扒我层皮啊!” 秦岭也不客气,往嘴里丢着花生米,既然来了,聊聊天也不错,有酒有菜,有‘美景’也有‘佳人’,看着常逾的影子,有些感慨万分:“你说常骁若是活着,会不会懊恼自己,不将阿逾教的这般好就好了?!” 文青山一边摆着小菜一边说:“你觉得殿下一定会重查此案!?” 秦岭饶有兴致的看着文青山:“你问了这话,就证明你心里也有了答案,阿逾不是一个悬而未决的人,这一夜,足够他做决议了!” 文青山也是这般想的,他来陪秦岭,不仅仅是因为睡不着,也是因为,他也在用自己的本事支持着常逾。 文青山与秦岭撞杯:“我要是常骁,肯定会,在他的印象里,殿下能平步青云的登上那个位置就行了,一定不会希望殿下如此剑走偏锋的!” 秦岭被这烈酒辣的五官紧凑,还特意的瞧了瞧这到底是什么酒,发现是女儿红之后,不禁对其竖了个大拇指,五十年的陈酿,文青山舍得也是不容易。 秦岭:“不过我要是常骁,虽然会觉得他没按照自己为他规划的道路走,可看到这般的阿逾,也会欣慰的!” 文青山自斟自酌了一杯:“二爷,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