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是漂亮极了!可他也为此付出了健康,从腿疾到咳疾,一身的病症堪比老者,可自己却未将他的病症记在心里。 皇帝叫回了冯施毅:“我记得往年岁贡过一株红珊瑚,配上黄玉一起给怀律带回府去,秋风渐起,你这咳疾难以安眠,这红珊瑚和黄玉都是安眠的圣物,或可缓你难眠之症!” 常逾也没拒绝,只是道了谢。 皇帝故意用棋局扯远了话题:“该你了该你了!” 常逾落子,刚刚故意落错一子,看似一步错步步错,皇帝着急将胜利收入囊中,可殊不知,那一子是常逾故意落错,装作掉进他的陷阱一般。 皇帝:“有人看你不顺眼,甚至还想要你的命,你可知晓?!” 常逾没法说自己不知道,毕竟皇帝这试探,已经不能再明显了,只不过皇帝以为将康王的话题扯远,却不曾想,是又绕了回来。 常逾镇静的回了句知道,正巧冯施毅换了新盏来,将珊瑚和黄玉也放在了一旁。 皇帝:“是谁?!” 常逾:“此人名叫塔西,其父塔图姆是跟着婶母来的大齐!” 皇帝不信任常逾,也不信任康王,可真若是而这相较,他更愿意相信后者:“又是康王!?你话里话外都是说白长梅是受了康王了指使,现在又说他要杀你,理由呢!?” 常逾没有畏惧皇帝质问,如今已经走到了这一步,难不成还要退半步不成:“因为我们都知道,父皇心属的继位之人是梧儿!” 这句话可谓是扎进了皇帝的心里,齐梧年幼,他已老矣,荣王又是一个不堪重用的,能不能将这个江山平安稳妥的交到齐梧手中,还是一个未知数,而此刻若是在此期间谋划,带荣王登基,趁机夺权,是利益最大化。 见皇帝沉思,常逾知道自己的话奏了效,哪怕皇帝一直注视着棋盘,像是在钻研整个局势,可这明显大优的棋局哪里用得上深思呢? 常逾:“若我说,蓬莱一战是因婶母而起,父皇可信!?” 一直犹豫不曾落子的皇帝,将棋子丢进棋篓里,正视着常逾:“你既已律法言证,那便用证据说服朕吧!” 常逾取出两封密信交由皇帝:“不瞒父皇,裘落在遗失虎符后,花将军便出了城,后被裘落派人护送回京,这两封信其中一封是花将军交付于我的,另一封则是裘家军的传信官白羽交于我的!父皇不妨看看这两封信的差别!” 皇帝狐疑的看着常逾,今日这是怎么了?怎么人人都要他鉴别一下? 常逾:“乍一看,这两封信并无不同,可唯独白羽交由儿臣的那封信上,指明了王叔!而屈郡守被灭口在了回京途中,王叔又怎会让这样的文书传入京城?后来听闻裘老将军病重,儿臣特趁拜访之际寻问了裘老夫人,她口中的白羽和儿臣所见的白羽并非一人!” 皇帝搅动着棋篓中的棋子:“你的意思是说,康王故意放出这样的消息?那目的呢?总不能是故意引起怀疑的吧!” 对于皇帝的不信任,也是在常逾的意料之中的,若是他直接信了,常逾反倒觉得皇帝转了性:“为什么不呢?这封密信里,写明了屈郡守的不作为和勾结外邦,一个郡守,且不说胆子如何,就说他在回京路上遇刺,就证明他幕后一定还有人,此时将王叔推向风口浪尖,看似顺理成章,可若仔细深究便会发觉,证据链并不完整,是有人陷害,那么将证物上呈的儿臣,以及一口咬定的白羽就是儿臣诬陷王叔的证据,若是白长梅在此之前检举,众人会认为,儿臣早就有拉拢朝臣之意,若是之后便是通敌叛国,意图谋逆!左右儿臣都逃不过一个死!还同时做高了王叔的身份!” 皇帝的指尖不断敲击着桌案,要说相比常逾,他更愿意相信康王,可常逾所说句句在理,所以在这个节骨眼上,暂且信谁,他还有些犹豫。 皇帝草草的看了几眼那两封书信,便搁置到了一旁。 常逾:“最容易被忽视的人,有些时候最能给人致命一击!” 皇帝眯眼,历经沧桑的眼睛里有些戾气:“你是在点醒朕?!” 常逾:“有些事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二皇兄从未去过边境,并没有机会解除辽人,那是谁,远在京中即能给二皇兄牵线,又能联络辽人呢?襄王当年可是住在王叔的府内的,以王叔的能力,会不知襄王的身份?看似二皇兄和襄王都在争储,可这陆续都因过错失了势,又将所有的矛头看似都指向了儿臣?这么多的巧合,难道都是巧合吗?” 皇帝:“可这不是证据,不能因为他做得到,就说是他做的!” 常逾:“父皇说的是,可蓬莱的这场战役呢?裘玉两位将军殒身,裘家再无可用之将,朝中上下可以接替并得父皇信任的人,屈指可数,王叔因此得了兵权看似是顺理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