盟主了,二哥都支持你,二哥只希望你能平安快乐,那些所谓的正义,由他们那些人去吧!” 第二日,岁桉的剑术果然练的让人挑不出错来,秦岭故意挑逗秦峪,好似在说,瞧瞧,咱俩带出来的崽心里可是有数呢! 岁桉大汗淋淋的跑到秦峪跟前儿:“三叔,昨日是岁桉没有做到该做的,我已经自罚清扫祠堂一夜,三叔不要生气了!” 秦峪:“好,那我们以后都不生对方的气!” 两个人勾勾手指,以示约定。昨日,秦峪其实也并不想打岁桉,只是前儿个夜里在祠堂听了秦岭的那些话,觉得不对劲,从岁桉那里得知了狐毒的事,所以急于求成,想和岁桉向秦岭证明自己,不想让秦岭担心,这才心急的打了岁桉··· 绿玲的急促敲破了静谧的寒夜,也险些将常逾与倪孜的房门敲破,常逾手脚快,披了件衣裳,让倪孜继续睡,自除夕夜之后,常逾和倪孜也逐渐卸下了那仅有的隔阂,选择了同床共枕! 绿玲:“殿下,玉府的人来了!” 常逾不解,自花将军嫁进裘家,花府就只剩下了一位管家,而且在圣上有意无意的指引之下,和花将军的主动退让,花将军也逐渐变成了裘少夫人,至此她不上朝堂,不领兵训,不结交她人,所以当绿玲说出玉府来人的时候,常逾也愣了愣,而此刻,倪孜也披了衣服走出来:“将人请进来吧,绿玲!” 绿玲领了命去准备,出去前,倪孜特意交代了句让她机灵点,她不想给常逾惹麻烦。 常逾看了倪孜一眼,并没有否决倪孜,而是将她身上的衣物拉紧,免的她受风,玉府的周伯此刻急的是满头大汗,在正厅像是打桩一样绕圈,绿玲来上茶都险些被他绕晕了。 倪孜:“周伯,深夜前来···” 周伯看着常逾和倪孜双双前来,忽然觉得自己深夜叨扰有些冒犯,便规矩的行了礼。 倪孜知晓常逾不在意这些礼节,赶紧将人扶了起来:“殿下,娘娘,深夜前来,属实冒犯,若非事急,不会前来叨扰的!” 倪孜也没有责怪周伯,直入主题的问道:“可是海棠出了什么事?” 周伯:“今儿个刚入夜,我家姑娘就收到了一封信,看过之后骑了匹快马就走了,这都三个时辰了,连个信儿都没有···” 倪孜:“信可还在?” 周伯:“我家姑娘拿走了,我问姑娘,她也不说,骑着马就走了,您也知道我家姑娘现在的情况···” 倪孜先是安抚着:“周伯你先别急,现在玉府没有拿得起事儿的人,不能让其他人有可乘之机,所以还需要您回去坐镇,海棠的事,我来想办法!” 倪孜先安抚住周伯,且不说玉家那些人一直没有善罢甘休,就说海棠离京的消息也不能轻易报告,现下只有周伯能镇得住这个场子。 常逾倒了杯热茶给她,算是能简单的暖暖身子。 倪孜握着茶杯,将事情告知了常逾:“自裘将军去往东瀛后不久,海棠便发现她有了身孕,也自那之后,海棠辞去了城门守卫的官职,甚至故意与裘老夫人吵了一架,回了玉家,名义上说是玉家的耆老不安分,回去坐镇,可实际上是为了躲圣上的眼线!其实这段时间,我见过海棠许多次了,因为尊重她的意愿,我才没有与殿下说!” 常逾没有责怪倪孜的意思哪怕这个消息足够让常逾意外,可现在可不是震惊的时候,究竟是什么消息能让海棠挺着肚子独自离开。常逾将文青山叫进来,告诉他秦岭与唐衍的传信方式,让他去驿站找消息。 常逾:“那裘老夫人可知晓玉将军的事儿?” 倪孜摇摇头:“不知道,裘府外面都是圣上的眼线,裘老夫人爱重裘将军,若是知晓了,也会无比重视海棠这一胎,而海棠就是担心这个孩子会被圣上所利用,这才趁着显怀之前,搬出了裘府!” 这个警惕确实该有,她们做的没错:“的确,现在与裘落刚刚离京时的境遇大不相同了,圣上故意拖延舅父的行军速度,就是为了让裘落多在东瀛待些时日,用此来将裘家军重新洗牌!” 倪孜:“可我们现在没有任何消息,怎么帮他们呢?” 常逾:“玉家的族亲已经没有值得玉将军帮衬的了,裘老夫人又在京中,能让玉将军不顾自己只身前往的只有裘落!裘落也不是一个偏激的人,若是出了事,定会百里加急将消息送进京中的!” 这一点,倪孜也想到了,可怕就怕在,这件事关由裘家生死! 常逾:“你寻个时间,找找荣王妃,一起去看看裘老夫人,看看能不能探出些什么?” 现在还不知道事情的缘由,只能旁敲侧击的试探一番了。 田绛也在得了消息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