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胜率更高,可如今,慕容颂应是得了我出去过的消息,选择先行下手,所以我们不能再等了,我们不能用百姓的命去赌!” 秦峪:“那我们还按照原来的计划执行吗?” 秦岭:“计划不变,只是不能等了,阿峪,我同少林先行一步,正面迎敌,你去请轩辕和冥山二队,慕容颂既然选择突袭,他手中便一定有我们无法进击的筹码,所以无论如何也要在东郊边际撕开一个口子,将百姓救出来!” 秦岭踏着疾风前行,正午日,天雷动,雨将至,日将歇,人难安,秦岭看着天上乌云攒动,看来要天降大雨了,但愿他能拖到那个时候吧! 无声大师带着少林弟子跟在其后,行至东郊竹林,孩童的哭喊足够扣人心弦,秦岭点竹而行,拔剑逼近,挥斩之间不见剑影,一边护着孩童,一边斩杀,孩童的眼睛被秦岭扣紧,虽然剑刃驰风的声音足够骇人,可这是秦岭现今唯一能保护孩童的方法了,少林武当岳阳几派陆续赶到,秦岭将那孩童交至给康武悦,劳烦他派人将这孩子送回去。 那些蛊人,哪怕被秦岭刚刚砍掉了臂膀,也会陆续的起身,这样不知痛,还能再缺胳膊瘸腿的情况下站起来,纵使见了太多,也属实难以置信,那些蛊人的脸上的纹络和变异的瞳色,让人心生畏惧,这呜咽和嘶吼伴随着骨节的响动不断逼近,吵杂的让秦岭不免扣耳,乌泱泱的黑影伴着令人作呕的声响不断逼近,将这天空原本仅存的蔚蓝影射的暗无边际,身后的人不免恐惧,手中的武器虽然朝前,可脚下却不免后退,瑶蝶还是清脆的铃响,同她站在一起的还有那本该死在郑赵二人手下的鬼佛手! 商虚道长骇然:“此人是鬼佛手!?” 康武悦:“他不是应该死了吗?当年不是郑少侠和赵少侠一起杀了这鬼佛手!” 秦岭早已在唐衍口中得知鬼佛手还活着的消息,所以并未有多少惊愕的神色! 康武悦:“他身边的人、是慕容颂?!” 秦峪:“如此说来,便都说的通了,这鬼佛手和瑶颜能活下来!都是在慕容颂的庇佑之下!不仅将郑赵二人的死栽赃在我二哥身上,还传言中了婴毒的孩童都是我二哥所渡,真是罪大恶极!” 慕容颂毫不掩饰,看来血玉对他的影响不仅仅是与灵兽相认,也让他对齐百口莫辩,甚至现在是辩也不辩了! 慕容颂看着秦岭还似曾经的明朗,青袍加身,束发玉冠,明眸皓齿,只是照比从前,多了山海的沉稳,也多了松柏之浩然。 慕容颂:“秦岭,你果然活着,可就算你还在,这江湖,终究唯我独尊!” 秦岭:“我还以为你能向曾经一样,冠冕堂皇颐指气使的争辩一番,没想到,你倒是坦然!” 慕容颂:“少林武当都来了,想必我说什么都不重要了吧,既然如此,我摊牌了,这千军便是我的底牌,今日你们来了,就没人能活着离开!纵使你武功再高,还能抵挡千军不成!” 秦岭哼笑:“能不能抵挡千军,试一试不就知道了?!这样的江湖,你自己称王吧!慕容颂,这江湖没人对不起你!我还是那一句,若这江湖不容我,我便再造一个江湖!” 慕容颂:“多年未见,你还是那般狂妄!好久不见了,秦二公子!” 这样的问候,秦岭觉得也是大可不必,与其在这耍嘴皮子,还不如真刀真枪的干上一场,不过秦岭也不得不和他辩一辩,毕竟秦峪和问夏师太那边救人,还需要些时间! 秦岭:“我倒是不太想见你,可不知午夜梦回,你可还记得死在你手下的冤魂吗?” 慕容颂反问:“冤魂?成霸业者不拘小节!” 秦岭嗤笑:“多年不见,你也还是那般只会动嘴皮子,躲在人后的怯懦!不拘小节?你的小节,凭什么要别人拿命来换?我狂妄?我狂妄凭的是父母给的天赋,我狂妄,是自幼便忍受婴毒的痛苦,我狂妄,是日日用练功来缓解苦痛的坚持,你们总是不想受苦,却想得到更多的好处和功绩,可这天下,从没这份公平!晨曦起至,星辉伴身,对你们而言,或许就是勤奋刻苦了,可彻夜不眠,日夜不分对于来说,早就是家常便饭。” 在慕容颂眼里,别人吃的苦在你们眼里一文不值,自己吃些苦,便无限放大,秦岭只觉得可笑,有人天资不足,便选择勤能补拙,而慕容颂既不愿意承认自己的平庸,又不想付出,关键还想得到那不属于他的东西,这便是最可笑的··· 瑶颜倒是钦佩秦岭,二人虽是立场不同,既然不能亦敌亦友,便痛痛快快的打上一场吧! 慕容颂:“听闻你杀了姚蛮?” 秦岭掰着手指头:“细算算的话,沈阳和宇文觉确实也败在我的手下!” 慕容颂:“怪不得血花门如今无人敢应你的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