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似乎整个沧澜都忙了起来,秦岭趁机将灵阳拉到一边,轻声道:“灵阳,我有件事还想请你帮忙!” 灵阳:“你我之间何谈此话!” 秦岭将自己的担心讲与灵阳:“我信不过五岳山庄!所以希望你能先行一步,不能留影山一派在外围!” 灵阳虽然知晓五岳山庄同慕容恺之的关系,可觉得秦岭应该不是只因为这个就能轻易怀疑的人,毕竟战前怀疑,必乱军心! 灵阳:“就是因为慕容恺之出自五岳山庄?” 秦岭短时间也没办法解释,总不能告诉他昨日岁桉的纸条上画的是五岳山庄的阵法吧,索性就承认了,:“算是吧!” 灵阳也猜的到秦岭不过是随意找了个借口,可既然他有所怀疑,自己又无条件信任他,那么何必纠结其因呢,便答应了! 秦岭:“若真的遇上了,别硬拼,仇可以再报,人可以再寻,但朋友、我不能再少了!” 灵阳拍了秦岭一下,说了句放心吧!秦岭感谢灵阳这样无条件的信任,可就是这份信任,让他更感到朋友的珍贵! 秦峪带着岁桉同舅父打了招呼,因为路程,江一适带着星云阁的人昨日才到,只是秦岭忙了一夜,现下才歇了半晌,便又要出征,这才见到。 秦岭也走了过来,对于这个舅父,他也只是当年在武林大会上有过一面之缘,虽没什么过多叙旧的话语,可血脉亲情不可丢,他还是会无条件相信的,。 秦岭:“舅父,沧澜弟子不过三十,峨眉虽然武功卓然,可万一其中混进贼人,女流难免被人残害,还望舅父能带着星云阁的人,护着沧澜!” 江一适:“放心,你同阿峪都是燕儿的血脉,岁桉亦是会唤我一声舅公,于家于义,星云阁都不会退缩半步!” 秦峪同秦岭一起,向着江一适躬身抱拳:“那便有劳舅父了!” 秦家死的人够多了,这一次,秦岭和秦峪一起出山,算是押上了自己的性命,也等同于将岁桉交至舅父手中,岁桉知晓后山的逃生之路,那孩子机灵,知道打不过就跑的道理,岁桉也算是秦家唯一的血脉了,若真的抵不过慕容颂,蛊人登堂入室,后山的机关前日秦岭已经重置,是秦岭留给岁桉的生路,这也算是秦岭最后的私心了。 江一适:“听闻你前些日子去了祁南山?” 秦岭闷声,算是默认了! 江一适:“本来三刃同我说时我还不相信,可他说你杀了宇文觉,我便坚信,你一定还活着!” 秦峪:“百家征讨之后,舅父心有不舍,多次问过我,我怕二哥还活着的消息泄露,便也没敢同舅父说实话!” 江一适:“当年,我受一燕所托,要护住阿峪这秦家唯一的血脉,想必她也是做好了要同沧澜山同归于尽的准备,我本想驰援于沧澜,奈何来的还是来的晚了,不仅没接到阿峪,竟然也没来得及救下你和阿峻,前些时日得知你还活着的消息,担心消息泄露,也没敢同阿峪证实!” 秦岭:“让舅父、担忧了!” 江一适:“你在祁南山遗落了一支镖,三刃托人带回了星云阁,我记得你轻功卓然,想着这镖于你太过于沉重,便制了此镖于你!此镖是磁石所制,轻薄却韧劲十足,利刃不坚,光覆其面,是常人难寻,明眸难见,我在上面镶了铁蚕丝,你可将其系于衣袖之中,这蚕丝隐于无形,却弹韧无比,收缩自如!” 秦岭看着那精巧的镖,同许多中看不中用的兵刃不同,星云阁的东西向来都是使用大过于外表的,既然有意相送,秦岭也没有推脱的道理,便收下道了谢! 江一适:“我听闻你复兴元庆府?想着多个人多个帮手,三刃算是个得力的,我也准许了他前去帮你!” 秦岭:“多谢舅父!” 准备还未结束,莹禾便跑了过来,气喘吁吁的模样,让秦峪有些心疼的为他摩挲背部。 可莹禾哪里还顾得上那些:“如意山货坊的掌柜来了消息,说是有人在东郊开了杀戒!怀疑是慕容颂的人!” 秦岭的神色越发凝重,本想打慕容颂一个出其不意,没想到,他倒是先动了手! 秦峪:“动作这么快?!” 秦岭:“不是快,而是有人走漏了消息!” 莹禾:“我们昨日不是抓到了人吗?” 秦峪看着秦岭眉头紧蹙,想起昨日的教导来:“想必还有其他人,或许是从其他细节猜出的吧!” 秦峪看出了秦岭的担忧:“二哥原本的计划是什么?” 秦岭:“我同穆姑娘探到了慕容颂的窝藏点,猜测出那些蛊人不能受长时间的日照,这些天阴云不解,必有大雨,我本想着大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