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岭有些站不住,颤颤巍巍的被岁桉扶到了椅子上,岁桉端了水盆,用帕子沾了水,帮秦岭擦了擦身上的血迹。 秦岭:“岁桉,你娘呢?” 岁桉指着床上,睡的极其安详的思欲,秦岭顿感不妙,连滚带爬的扑在床边,试探了一下思欲的鼻子…… 秦岭瘫坐在一边,看着岁桉,这一刻,他真的只有岁桉了,喃喃的道:“岁桉,给你娘、磕头!” 埋葬好思欲之后,秦岭也在墓前给嫂嫂磕了一个头:“嫂嫂放心,只要我活一日,就会护岁桉一日!” 就这样,秦岭带着岁桉离开了松山小筑,他们一个成了万人唾弃的祸害,一个成了无父无母的孤儿,可四目相对的时候,却都知道,对方是自己的依靠,这一年,他们一个不过16岁,一个不过也才4岁。 秦岭带着帷帽,尽量不让人认出来,除了赶路,便是利用一切时间练功,因为他知道在不尽快恢复到之前的内力,他就要压制不住自身的婴毒了,岁桉的药对于他来说,也只是能救个急,并不足以压制他体内的婴毒,更重要的一点就是,他必须让自己变的更强大,这样才能保护岁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