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寅:“打算什么?我也是要进纺织院的,我们姐妹三个都是要进的,以后在院中,我们母女四个还在一起呢。纵使父亲有假,母亲总不会假。”
皇后哭笑不得,捂住她的嘴,心中稍稍痛快了些:“什么都胡说,你这脾气,一半是毁在嘴上。”
看过皇后,她又守着太子出宫的时候,同样送去大笔的财物。
太子也是素服出宫,他连鞋也没有一双,头发也被割了。人看着都呆了不少。
姜寅:“大哥,你放心,我会多送些钱给他们,让他们多照顾你,多用些好药,再请医官看着,不会有事的。”
前太子什么话都没说出来,看着她的时候,表情像是不认人了一样。
回府的时候,娃娃脸安慰她:“太子可能是挨了打,才不认人了。”
她说:“不是挨了打,而是受了太大的刺激。他一生的骄傲都被父皇给抹去了,叫他怎么承受得了?”
送完太子,姜寅回府后坚持赶走了腾郎三人。
姜寅:“都好好的回去过自己的日子吧,以后要是念着我了,就去纺织院给我送些钱,让我在里面的日子也好过些。”
她伸手招来女儿,搂着女儿,又想起来一句,赶紧交待:“虽然我这一去,应该是不会再出来了,但我也不想你们太早找别的女人,至少为我等上几年吧。不然我就太难过了。”
腾郎还好,娃娃脸和少年都气疯了。
娃娃脸:“我明天就去相亲!相上十个八个的!”
少年:“你就是这么看我的吗!”
只有腾郎在劝他们:“公主也是为我们好。”
娃娃脸和少年都更生气了。
娃娃脸一甩胳膊打开腾郎的手:“你少来这套!”
少年:“滚!”
终于送走三人,只剩下姜寅和她的女儿,才三岁的小公主。
她就这一个孩子,孩子长得还很像她,三个夫婿也都很喜欢她。
小公主奶声奶气的问她:“娘,我们要去纺织院干活了吗?”
姜寅:“对啊,到了那里以后,你要表现得笨一点,不要学得太快哦,在纺织院里,学得快的人要干的活最多。”
小公主点点头,紧紧抓住她:“娘,我有点怕。”
姜寅抱住女儿,眼睛闪着光:“娘也怕呢。”
皇帝在宫中,也在考虑几个女儿的处置。
他问侍从:“自那一日后,寅儿几人在府中是如何做的?”
侍从有些尴尬,但也如实回答:“寅公主与校书郎师橘宣在府中盘亘了几日……另外两位公主听说也只是日日啼哭而已。”
皇帝先怒,复哂:“阿寅这个性子……算了。那两人哭泣不止,莫不是心怀怨恨?”
无人敢答。
皇帝再问:“皇后和前太子出宫时,有没有什么动静?”
侍从:“寅公主备了一些财物,送到了纺织院和戒律院,另两位公主没有去,也没有送钱送物。”
皇帝:“阿寅倒还记些情。那两个不是才哭泣不止吗?怎么连看都不去看一眼呢?”
皇帝:“如今三位公主又在做什么?”
侍从:“寅公主以财物分府中诸人,如今与幼女在府中待罪。其他两位公主……没有做什么。”
皇帝沉思片刻:“三位公主并其子女入宫为侍吧。除阿寅那一府的人之外,另两人府中之人全数入刑,女入纺织院,男入戒律院后发往燕州吧。”
皇帝:“公主不懂事,一府里竟然没有一个懂得规劝的,要他们何用!”
姜寅等来圣旨,竟然不是去纺织院,而是去宫里做宫女。
她的女儿抱住她的腿,欢乐的说:“进宫了是不是就没事了?”
姜寅摸着女儿的小脑袋:“有事哦,要继续干活的,不过会比去纺织院好一点点。”
她坐在宫中侍人驾驶的牛车上,看着那巨大的宫殿缓缓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