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种。” 苏臣无语,半晌后才说:“下不为例!” 他挂了电话,转头发现张清节正盯着自己。 没由来的,苏臣竟然有些心虚,他拒绝对视,拿过房卡就往电梯走。 张清节还在等说法呢,见苏臣没半点表示就走了,拿着行李追上去,终于在电梯口追到他,“不换房间吗?” “不换。” 张清节等着后话,发现他说完两个字后,真的就只有已经没有要说的了。 “不换?”她忍不住开口,“那怎么行啊!” 苏臣本想等她看到房间就知道怎么回事了,但是见她一副慌脚鸡似得模样,倒起了点逗她的心思。 “怎么不行?”苏臣笑了一声,问她:“你难道不相信我的人品?” 本以为张清节会想小时候那样红着脸说不是,但她却意外地点点头,表情严肃认真地说:“是啊,孤男寡女,而且还那么多年不见了了,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变坏?” 她说得直接坦率,甚至还引用现实案例提高可信度:“新闻里不是经常有嘛?很多罪犯的第一案例都是从身边人下手,他们叫做杀熟。” 说完,张清节还忐忑地打量了一下苏臣,那眼神就差没说:毕竟人心隔肚皮,我觉得你就像是这样的人。 苏臣没忍住翻了个白眼,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我杀熟?请问我是能骗财还是骗色?”说罢,又去戳了几下电梯键。 张清节瞬间就领悟到话里的嫌弃意味,她想了想,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她既没钱财,也没姿色…… 她一个没毕业的大三学生,兜里的存款没准还不够人家一顿五星级大餐的花费呢。 这一刻,张清节忍不住在心里呐喊:天下的有钱人那么多,怎么就不能多她一个啊! 电梯到了,张清节拉着行李占据一角,苏臣在她斜对角按键口的位置,通过反射的电梯门看她。 中途进进出出其他人,张清节都很安静,一直没说话,连手机也不玩。 “这是,被打击到了?”苏臣心想,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她被挤在人群里,苏臣找了盯了一会儿都没看清。 电梯到四楼,其余人就都走光了。 苏臣借着合上的电梯门毫无阻碍地看张清节,发现她还是那副霜打茄子的颓废样。 “套间里有两个房间,别担心了。” 张清节原本还一直因为贫富落差而惆怅,冷不丁听到苏臣的话,一时之间还没反应过来。 “啊?” 她抬头看过去,只看到苏臣的后脑勺,她又立刻去看电梯门里苏臣反射的脸,可是两人的视线刚对上,电梯门就开了,提示到五楼。 苏臣抬脚出门,张清节也赶紧追上去,在他身后确认:“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 苏臣没等她,加快脚步往房间走,“没听清就算了。” 507在拐角第一间,苏臣滴开房间后,率先走进去。 张清节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才跟着进去。 进门就是大客厅,苏臣正从主卧里出来,从她手上拿过自己的行李箱后,走向右边的次卧。 “这儿有两个房间啊!” 不仅有两个房间,还有客厅和厨房,简直就像一个小公寓一样! 回答她的是苏臣“啪”地关门声。 她二十多年的生活经验里,只要单人间、双人间、情侣套间的概念,没想到还有这样的酒店房型。 简直是开了眼界了。 就在张清节还在感叹金钱魅力的时候,苏臣已经放好行李从次卧出来了。 见张清节还站桩似的站在客厅,说:“站够了吗?站够了就去放行李。准备一下,下午跟我去一趟商场。” 张清节忙不迭把行李放好,等一切都收拾妥当以后,她才后知后觉,苏臣把主卧分给了自己。 从房间里出来,她感觉自己就像是狗咬吕洞宾里那条不识好人心的狗,怀着对苏臣的愧疚,连带着对他的态度都殷勤了不少。 苏臣正在厨房烧水,她走过去,打了声招呼:“你在烧水啊。” 苏臣眼角一抬,没说话。 说了废话的张清节尴尬笑了一声。 这时水烧好了,苏臣拿起一个水杯,张清节也眼疾手快拿了一个递到他面前,也给我倒一杯吧,我正好渴了。 苏臣把杯子放到洗碗槽里,趁着张清节正愣的时候,也拿过她的,“消毒了再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