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肆清梓的私人机甲里脱去沾了血污的作战服,跟着花止舟来到了一个酒店。 等菜都上齐了,肆清梓率先开口,“看来人鱼族还真的有不闻于世的秘法,听慕沉说你的伤很严重,但现在一点都看不出来。” 花止舟点了点头,晃了晃高脚杯中的猩红色液体,“但安蒂忒弗尔的身份,对外还是保密吧。” 肆清梓点头,“这你放心。边境的战争结束了,人族死伤不少,咱们明天也要回皇家学院了。” “明天?”花止舟轻抿了一口红酒,“我不去了。” “不去了?”一旁安静的慕沉突然出声,“不去了是什么意思?” 花止舟挑眉看着慕沉,“我要去亚特兰蒂斯!” 肆清梓看了看慕沉,叹了口气,“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花止舟耸肩,“不知道,看情况吧。” 慕沉站起身,“是因为那条人鱼?为了那条鱼,你好好的陆地不待着,去海里!你可是沙漠猫!” 花止舟有些不悦,“慕沉,你的手伸的太长了!” 肆清梓赶紧去拉慕沉,“慕沉,坐下,别这么激动。” 慕沉甩开肆清梓的手,转身离去。 “阿沉!”肆清梓皱眉,“你去哪!” 花止舟看着肆清梓笑了一下,“你可是皇子!” 肆清梓转过头看着花止舟,“对啊。” 花止舟拿起高脚杯轻抿一口,“那你这么对你,你不生气?你可是下一任的皇帝!” 肆清梓叹了口气,“你们是我的朋友,慕沉又是我的弟弟,干嘛还要跟你们端着皇子的架子。再说,我父亲现在那么年轻,可别再说什么下一任皇帝的事了。” 花止舟耸了耸肩,没有反驳。 没过多久慕沉推门走了进来,他回到自己的位子上,将面前的两个酒杯倒满了酒,端着走向花止舟。 花止舟看着他走到自己面前停住,抬头看着他。 “对不起。”慕沉将一杯酒递到花止舟的面前,“刚才我脾气太急了,不是故意吼你的。” 花止舟看着慕沉递过来的酒,站起身将那杯酒拿在手里,“好。”说完跟慕沉碰杯,启唇喝了下去。 “哎!”肆清梓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才是好兄弟嘛!” 慕沉看着花止舟笑了,花止舟放下杯子,“坐吧,继续吃。” 慕沉没动,依旧淡笑着。 花止舟疑惑,“怎么不去坐......” 他话还没说完,尾音已经飘了,花止舟不敢相信的看着慕沉,“你,给我下药了?!”说完,身体不受控制的朝后倒去。 早有准备的慕沉上前一步将人拦在怀里。 肆清梓立马站起身,“慕沉!你做了什么?!” 慕沉看着昏迷的花止舟,微微一笑,“只是让阿舟,好好的,睡一觉。” 肆清梓走到慕沉身边,“你疯了是不是!你如果跟那条鱼光明正大的争,我不说什么。你在这儿给他下药,趁人之危!他醒了之后,你怎么解释!” “为什么要解释?”慕沉弯腰抱起花止舟,“明天的事是明天的,不该今天的我考虑。皇子殿下正气凛然,看不上我这龌龊的手段。皇子殿下不帮我,就也别想拦着我!”说完,抱着花止舟走了出去。 肆清梓皱眉,站在原地没有动。 慕沉抱着花止舟来到了酒店,直接去了最顶层的套房。 他动作轻柔的将花止舟放到柔软的大床上,摸了一下他的脸,“原来,你的脸摸上是这个样子的。” 滑滑的,软软的。 和普通人一样。 但又不一样。 摸的他心尖痒痒的。 慕沉意犹未尽的收回手,“舟哥,你等我一会儿。”说完,起身走向浴室。 他前一秒刚进浴室,后一秒原本应该躺在床上昏迷的人缓缓睁开了双眼。 花止舟环视了一圈四周的环境,看起来是个酒店的套房。 小五站在床上,看着浴室的方向,‘尊者,他给您下药做什么?’ 花止舟晃了晃头,‘一会儿看看不就知道了。’ 慕沉洗澡的时间很长,等着花止舟都快睡着了。 花止舟感觉有人跪在自己身上,两条腿钳制在自己的腰两边,接着温热的唇印在了自己的下颌。 花止舟立马睁开眼睛,一手掐住慕沉的脖子,翻身坐起,两人的位置瞬间调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