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复杂,只是怕员外听不进去啊。” 卢俊义道:“真人只管说来,在下定洗耳恭听,不敢怠慢,莫说一两黄金,若是能得解脱之法,我愿再加一两。” 公孙胜道:“员外这家宅当中,乃有祸患,只怕不出十五日,恐怕有生命之危。到那个时候,员外莫说这家财,定是保不住,便是连性命都要丢失。” 卢员外心中一惊,道:“真人,您说的这灾祸,源头与我家宅当中?不是来源于外面?” 公孙胜道:“对!员外家有灾祸,若是不管不顾,定会酿成大灾!” “哈哈哈哈!非也非也!”卢俊义摇着头说道,“你若是说外面有人要害我,我还会信你,可是我这家中,素来和睦,我生长在北京城,自有富贵,家中更有美妻,我行事谨慎,更不是嚣张跋扈之辈,那些胡乱之财,我更是不会沾染。 若是说家里有灾祸而来,我着实不信啊。” 公孙胜听到这话,抚摸着胡须,也不急着反驳,良久之后,则是哈哈大笑:“这世人都是这般,俱是都爱听好话假话顺耳话,便是不愿意听那忠言逆耳之言,我本以为员外与旁人不同,不想今日,是我看错了!” 公孙胜起身,径直拿起那一两黄金:“员外那多出的一两,还是留着保命吧!这一两黄金,贫道就谢过了。” 说完这话,公孙胜起身便往外走。 “真人,且慢!听在下一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