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胜前脚刚走,后面便听到卢俊义之喊。 “员外可信我?”公孙胜转过身,“贫道原本是要给员外指一条坦荡明路,可是员外却将认为我是无稽之谈,着实让我伤心啊。” 卢俊义赶忙道:“真人息怒,在下乃是肉眼凡胎,岂能看破虚妄,又如何能与真人一样,信手拿捏,随意逍遥呢?” 公孙胜绷着脸,沉声说道:“贫道直言直语,可是句句属实,员外切莫见怪。” 卢俊义道:“真人诚恳之言,在下定会认真倾听,不会再去怀疑。” 公孙胜道:“员外乃是天神下凡,才有这般好命,只是到了三十多岁,被这肉眼凡胎遮蔽,一直没有寻到自身使命。” “喔?” 这番话,可谓是说到他的心头,他自幼不曾吃过苦头,小日子可算是快活得很。 年轻时候,觉得这样好得很,可是到了三十多岁,总觉得蹉跎岁月,想着一辈子,不曾做过大事,实在是遗憾得很。 卢俊义赶忙道:“真人说在下,乃是天神下凡,又有什么使命呢?” “实不相瞒,山东有王气升腾,员外乃是辅佐之帅才,往后定有惊世之功业。”公孙胜道,“员外富贵好命,一向都是好命。原本三年前,员外就有机缘,寻命中的辅佐之人,只是三年过了,员外还是没有找到你的辅佐之人,今年这运势,可谓有剧变之貌” 卢俊义听得心中震颤:“真人说我乃是天神下凡,要辅助一人,那人也是天上之人吗?” “不错,那是真正的大人物,您唯有辅佐他,才能够重回天上。”公孙胜循循善诱道。 卢俊义不由地想着,山东有王气,他也是读过史书之人。 莫不是这道人,懂得望气术,若是这样,王气那是什么? 那可是要诞生天子的地方啊,如今山东唯有梁山泊造反,地盘势力一日大过一日,难道说的是那个林冲? 我要辅佐那人,才能够成就一番事业? 卢俊义道:“既是我说家中有危,该如何避让?往后,我又该如何摆脱祸患呢?” 公孙胜笑了笑,从怀中取出一个两个锦囊,道:“这里有两个锦囊,若是员外发现家中真的出了大事,可以打开第一个锦囊。等到往后不知道该走东南西北,便再打开第二个锦囊。 切记切记,不到那个时候,万万不可打开锦囊,否则万事皆休。” 卢俊义顺势接过锦囊,疑惑问道:“敢问真人,那我如何知晓,何时打开呢?” “第一个锦囊,您若是勃然大怒的时候,即可打开,第二个锦囊,您若是走投无路的时候,就好打开。”公孙胜说完这话,当即将铁算子收拾好,拜谢道,“多谢员外卦金,贫道先走一步。” 卢俊义手捏锦囊,那心中犹如猫儿抓一样,实在太刺激了。 “真人稍等!”卢俊义换来当值,又取一两黄金,送与公孙胜,“在下方才说过,若是得算精准,我还有酬谢,还请真人收下。” 公孙胜抬头看了一眼卢俊义,见他神色真诚,当即接过金子,作揖道:“那就此别过,后会有期。” 卢俊义有些舍不得,劝说道:“真人,还是在这里用过一些斋饭再去?” “我让通道童随便用一些吃食,他是个不忌荤腥的。我这几日都在辟谷,便不用了。今日耽误时辰,还是先去,往后我们再见。” 公孙胜说完这话,便往外走,卢俊义没有再劝,直接送到门口,方才回屋。 那一头,刘黑子刚吃完饭,一脸的满足,随时擦拭嘴巴,看了一眼公孙胜,径直起身,跟着出屋。 等他们都走了,当值的走来道:“员外,那道童好生能吃,愣是用一个钵子,足足吃了三升米。我从没有见过,这样能吃的人。” “能吃是福,那个真人不是寻常人,那道童也瞧着不是普通人啊。”卢俊义感慨说道,他捏着手中锦囊,心中盘算不停,“你安排几个人,小心跟着那两个人身后,莫要让他们发现,看看他们去哪里,又要做什么。” “好嘞!” “不要打草惊蛇,纵然查探不到什么,也不要紧,万万不可让他们发现。”卢俊义沉声说道。 “员外觉得他们是骗子?” “这倒不是,只觉得他们不同一般,若是回头,我在找他们办事,要是知晓他们行踪,也是方便,万一他们走得远了,再去寻找到他们,到时候又去哪里找?” “还是员外高明,那小人这就去安排。”当值当即说道,不敢怠慢。 ....... 那一头,公孙胜出了屋子,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