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灼一阵嘲讽,此刻精神大振,只觉胜券在握,当即领取数百精锐,狂奔追击,打算一举将李忠拿下才是。 呼延灼等人追击一阵,忽而见小霸王周通从半山腰而出,竟是推动山石往下砸落。 “先行撤退才是!”呼延灼大惊失色,赶忙招呼将士下山。 呼延灼等人也担心有埋伏,跑了一阵,忽而听到后面有惊呼之声。 “你们叫嚷些什么?”呼延灼纳闷问道。 当即后军有人说道:“另一侧山头,还有一支追兵来了,看着模样,不像是桃花山的人。” 呼延灼大吃一惊,当即寻到一处平地,结好阵型,催马到后阵,竟望见远处尘土飞扬,似是来了先头部队,瞧着有五百多号人。 那领头之人,竟是一个胖大和尚,阔口白面,凶神恶煞得很。 那人骑着一头白马,腰间插着长刀,手中持着一根禅杖,犹如一座小山般,着实威武的里厉害。 呼延灼也是有眼界的,那李忠、周通之辈,在他眼中,都是土鸡瓦狗,根本不值一提,也入不得他的法眼,然而这个胖和尚一出现,呼延灼只觉得后背一阵发冷,有一种莫名的担忧。 鲁智深一路狂奔,终究赶到此地,见官军前后聚集,登时反应过来。 看来那些喽啰所言不虚,这群人还真的要对桃花山动手。 瞅着李忠犹如丧家之犬,若是不来救援,定然撑不过十日,这山寨便要落入官军之手,便是那李忠,都要成为官军俘虏。 这么一想,鲁智深策马上前,指着前阵说道:“哪个攻打梁山的败军之将?也敢到青州之地来撒野?莫不是当二龙山是泥捏的?你这鸟儿展开翅膀,真当自个鸟大?便是想要在这里吓唬哪个?” 呼延灼听到这话,差点吐出一口血来:“秃驴,我便是攻打梁山的呼延灼!你口气甚大,还真是不知死活。” 鲁智深撇撇嘴:“呼延灼,你既是败军之将,哪里来的脸面,还在青州之地厮混?我要是你,早就横刀自刎,岂会像你这样,还到处耀武扬威,简直就是丢人现眼。” 这番话可谓戳到呼延灼心口,乃是杀人诛心之言,如何不让呼延灼暴怒。 呼延灼吼道:“你这和尚又是什么人?不好好在庙里吃斋念佛,跑到这山贼窝里来,又要作甚?” 鲁智深哈哈大笑:“我乃鲁智深,你要杀我,只管过来,不过洒家这脑袋可不好砍杀,还得你手中的鞭子,可有这个本事。” “好一个满嘴胡话的秃驴!看我今日先杀你这个光头和尚,宣泄我心头怒火!” 呼延灼不再废话,催动马儿,手持双鞭,径直朝鲁智深招呼而去。 鲁智深不慌不忙,拿起铁禅杖一挑一挡,掩护自身,可谓滴水不漏,呼延灼的双鞭,平日可谓厉害无双。 此番竟奈何不得鲁智深,那双鞭几乎要舞出花来,都没有破开那秃驴的防护,那禅杖舞动之间,竟是水都泼不进一样! 两个人骑马缠斗,禅杖与双鞭噼里啪啦作响,两边军马看得震惊,纷纷呐喊助威。 这两个人斗上四五十个回合,竟是不分胜负,呼延灼又是畅快,又是心惊。 “这等穷乡僻壤之地,居然有这么厉害的和尚,到底是个什么来头?这个和尚,还真是了不得啊!” 正说得功夫,两边人马一同鸣金收兵,显然都生怕折损主将。 呼延灼回阵之后,歇息一刻钟时间,复又策马而出,朝着鲁智深喊道:“那和尚,可敢与我再战一番?” 鲁智深也休息一阵,听到这话,自然还要上去比试,却是被杨志拦住。 “大哥歇息一阵,我看那呼延灼口气甚大,便让小弟前去会会他。还请大哥给我护法。”杨志越众而出,主动请缨。 鲁智深听到这话,也不反对,只是说道:“杨志兄弟,那呼延灼可不是那些官宦世家子弟。此人真的有些本事,你若上阵,万万不可怠慢才是。” 杨志哈哈大笑道:“大哥所言在理,只是呼延灼被哥哥磨损几十个回合,此番锐气已失,定然不复之前勇毅,便看小弟耗死他!” 杨志说完这话,当即侧马而出,嚷嚷说道:“呼延灼,我乃青面兽杨志,我家哥哥看不上你的本事,便让我来会会你。” “杨志?你这脸上发青的怪物,算个什么东西?也敢跟我比斗?”呼延灼破口大骂,“不过也好,既是你来了,我便先砍了你,一会去砍那和尚的脑袋。” 杨志哈哈大笑,也不恼怒:“你要是本事出众,能杀我的性命,我脑袋给你又有何妨?” 杨志催马而动,手持朴刀跟呼延灼斗的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