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娘,我们已安排人将他带来,一会便与你相见。” 雷横一听这话,大喜过望,道:“梁山之恩,这辈子做牛做马,当要来还。” “无须你做牛做马,往后与我梁山兄弟勠力同心,同舟共济,斩杀敌寇。”林冲正色说道。 晁盖心喜不已,又道:“朱仝兄弟,此番我们劫走雷横,你回去之后,定不好交代,不如与我们同去梁山,到时候同谋大业,岂不快活?” 朱仝叹了一口气,道:“话虽如此,但知府大人对我有恩,若是一去不管,他恐怕会被钱友德责难,一个不好只怕官位不保。” 晁盖听到这话,焦急道:“好兄弟,这般做,实在要害了自个啊。那钱友德卑鄙无耻,你此番回去,恐怕要坏事啊。” 朱仝道:“天王无须在劝,往昔我也是本心对待天王。” 晁盖听到这话,重重叹了口气,挥挥衣袖,终于不再去劝。 林冲道:“晁天王,莫要伤感,朱仝兄弟便是这般仁义之人,若今日跟我们一并去了,他朱仝岂不是变了一个人?” 朱仝听到这话,顿生知己之感,心中一阵感动,拜服道:“林冲哥哥所言,实在让小人惶恐。” 林冲又道:“这次出行,怎么跟了这么多人?这个领头之人,看打扮像是个都监。” 不等朱仝说话,雷横神色一变,恶狠狠地道:“哥哥,此人卑鄙无耻,一路之上,两次鞭打朱仝兄弟,还敲诈勒索百两银子,可谓凶恶至极!” “什么?!竟有此事!”林冲一听这话,二话不说,一抽腰间长刀,便要杀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