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皇城程序操控。直接就驻进了誉王府,这让许多人不解又恍惚。 安排好这批禁军的教场过后,宋书胤约了赵观棋跑马上了山头,在高崖边上,睥睨皇城。 “父皇是不是派这群人监视我?”骑在马上,宋书胤忧心询问。 赵观棋淡然一笑“派禁军监视殿下?那也未免太大材小用。殿下放下心来,这是为了保护你。” 风声呜咽,四周未被霜雪压倒的野草疯长,在风中摇晃。远远望去,临京城里,一片热闹又繁华。 —— 将手里刻有烛龙的金制令牌翻来覆去看了许久后,程思绵叫来了小扇“这是东宫令牌,拿给你们公子去。” 小扇没有接“小娘子自己收着吧,拿给公子没什么用,你自己拿着倒是用处很多的。” “我有什么用,我并不想去东宫。” 小扇在她迎面坐下“你们临京城,除了自家有财势,令牌就是最有用的东西了,更何况”她的目光移到程思绵手上“这可是东宫的令牌,除了官家,这天下,不就他最大。你随身带好了这牌子,说不定能救命呢。” 冬日十九日是日光菩萨圣诞日。每年只有到了这一天,万楚的贤宜长公主才会露面于民间,听闻她就是在皇宫里,也是深藏不出的,每日只诵经礼佛,为万楚祈福。 而到了这一天,她才会乘坐轿辇到大台光寺礼佛,听元通法师诵经说法。世人都想一睹长公主的芳颜,所以都会早早地守在长公主必行的街道上,只待轿辇的帘子被风扬起时,能看一看。不过过了许多年,也未曾有人真正见过,加之她脸上会戴一个狂风也扬不起的面纱。坊间传言的贤宜长公主,千人千面,每个人说的都是不一样的长相。 这一日,太子与誉王也是要随行的,纵然他们身份尊贵,可皇命难违。作为长公主的后辈,他们也是当护行的。所以街道边,官差拦也拦不住的,有许多也不一定是冲着长公主而来,也有许多是为了看看这两位气宇非凡的皇子的。只可惜,他们也戴了面具,看不清容貌,只看得出绰然风姿,枝骨俊秀。 这日吕姒卿往太傅府递了帖子,约着程思绵一同去大台光寺。平民百姓不得进去,可上京的达官贵族不一样,她们可以像往常那般随意进出大台光寺。程思绵对佛教并没有什么兴致,从前家里供奉的也是三清真人,奈何相府递来的帖子不好回绝了,她便只好收下了,同她一起前往。 她难得见吕姒卿第一次穿了身素色衣裳,不过头上簪戴着的依旧是厚重又奢华的,足以彰显她身份的首饰。 还亲热的拉了程思绵与她同乘一辆马车。 “思绵妹妹,近日里太傅可曾去往东宫授课?” “我不怎么探听父亲的行程,该是去的罢。” “你可曾跟随一同去过?可见到过那位墨良娣,长得如何,可还算美人呢?” 吕姒卿拉着她的手,问的一堆问题里,半句不离东宫,不离太子。可她,又能知道些什么。 “我这几日府里都不曾出去过,更别说去东宫了。吕姐姐可放过我吧。”程思绵轻轻挣开她的手,含笑道。 吕姒卿也不多纠缠,同她谈起别的来。 “你刚上京来,是不是都没听说过贤宜长公主?” 程思绵点头“没听过,只听闻她尊崇佛法。” 吕姒卿凑近她道“我跟你说,她啊,是官家的亲姐姐,曾经是骠骑大将军的结发妻子。后来,大将军有一次出征遭逢不测再没回来,尸骨在那荒野戈壁沙堆里找都找不到,她大病一场过后,说是丈夫给她拖了个什么梦,从此人就一心向佛了。不过么,好像大将军在世时她就是个沉默寡言的性子,上京的宴会她都不参加,以前还有人请她,后面有什么都只当没她这个人了。” 程思绵对她说的可是闻所未闻,觉得也是新奇的很,就睁大眼睛仔细听着“那这长公主,她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综合医术上看的,这长公主像是得了幽闭症,不过她可不敢乱说话。 吕姒卿想了想,说道“我觉得她是个疯子,礼佛祈福听起来像是大仁大爱,她为这万楚苍生劳心,可你不知道的是,我爹爹知道她养面首。” 吕姒卿说着做了个极度嫌恶的动作,绢帕掩面“所有人都知道她清心寡欲,想不到吧,私下里竟有这等龌龊事。” 程思绵不可置信的点点头,整个人木木的,给吕姒卿逗乐了。 “你可千万不能将我说你的传扬了出去,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还有待会见了她,可千万不能漏了馅儿。” 她温和下来的语气,与伸出来要同她拉钩的手,让程思绵一瞬间恍惚,仿佛真的回到了从前,那时候的吕姒卿在她面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