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迷上了雕刻,原因是前几天来了工匠新做了几件家具。江闰觉得感兴趣,便讨了几块木头拿小刀雕雕刻刻。 心血来潮雕了一只小兔子,爱不释手整日把玩。 吃饭的时候被萧恒看见了,下午便叫人送来不少上好的木料供她雕刻。 江闰也是来者不拒,顺手雕了好几只兔子摆在窗台。 萧恒见了,顺手拿走了几只放在自己书桌上。 江闰想拿回来,又没有胆子。只能默默忍受。 这天,她正在窗户边刻一个小人儿,外面突然传来一阵人声喧哗。 “外面什么人来了?” 彩云正在一边刺绣,闻言放下东西就要出去看看。 彩月正好端着水果进来,眼神示意她不要多话。 彩月打哈哈道:“或许是来找少卿大人的同僚,最近少卿大人一直在这里住着,有人找过来也说不定。” 江闰兴致缺缺,单纯问一下。就算的不到回应都可以。 哦了一声便很快投入到自己的雕刻事业之中去。 直到横冲直撞的萧怀打断了她的专注和事业。 萧怀这几天过的云里雾里,记忆断层一般。 可是,只要他说起前几天在江家的遭遇,父母都会愤恨的要江府付出代价。 没有一个人跟他解释,到底自己泽呢么回的家?为什么自己什么都不记得了? 最重要的是,江浦去哪里了?自己明明是去救江浦的啊! 回去问画院里的同僚,大家也不清楚。而问起赵修缘,他也是一问三不知。 不过,等众人都不在的时候,赵修缘偷偷给了他一个线索。 找二哥。 萧恒受伤,正在别院修养,并不在萧府。于是,萧怀找了个机会偷偷溜出来,来到了别院。 其实萧怀并没有别的想法,只是想知道江浦去了哪里。只是没想到,一进别院的门,众人就像见到了洪水猛兽。 只不过,想拦也拦不住。 萧怀便在别院里横冲直撞,众人也都不敢阻拦。直到看见了屋里的江闰。 “你是……” 江闰放下手里的小刀,有些局促。 “你哥在另外一边……” 萧怀却没有理会这句话:“你是江院首,是吧!” 江闰不知道应该怎么说,直到看到姗姗来迟的萧恒才长舒了一口气。 萧恒头发还湿着,看来刚才是在沐浴才没有及时出来。 “江院首,你竟然是个女人!” 此时的江闰穿着女装,她讪笑:“是呀,看起来是。” 于是萧怀又转向另一边:“哥,这是怎么回事!” 萧恒没多说,只让他出去。一院子的人都在看着,萧怀也不敢放肆,只能乖乖出去了。 不一会儿,院子里便传来两人吵闹的声音。 或者说是萧怀一个人的歇斯底里。 “她是江浦!是这个时代最好的画师!你怎么能这样!” 萧恒显然没有理会他的狂轰滥炸,只是淡淡道:“这是我们之间的事,与你无关。你若是没事,现在便可以走了。” 不成熟的萧怀显然还想说点什么,但很显然被人制住了,吐字不清楚只能听到乱糟糟的字眼。 “自由……不公平!不喜欢……放他走……”之类的。 随即,这些话音便越走越远,像傍晚的阳光消失不见。 江闰愣怔着站在门边,有些局促也有些不知所措。 彩云和彩月看她面色苍白,有些担心。 “姑娘,去屋里坐坐吧。” 江闰点点头,木偶一般被两人放到屋子里。看着桌子上刻了一半的小兔子也没了心情。 俩丫鬟只知道她有了身孕,并不知道她的身份来历。也并不知道如何去安慰她,只能手忙脚乱拿了些江闰平日里爱吃的东西放在一旁。 只不过她显然没胃口,只喝了点水便说困,去床上躺着了。 萧恒处理完那个不省事的弟弟,回转过来又来看江闰。 彩云和彩月俩人正忧心忡忡站在门外,看见萧恒回来赶紧迎上去。 “大人,姑娘看起来有些不开心。平日里喜欢吃的东西也没吃,便说去睡了……” 怀胎十月,其中的辛苦若不是亲身经历不足道。 萧恒微微皱眉,撩开珠帘进了里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