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文玉回答说:“奴才只是乡间一个普通百姓,奴才的父母也是。妘璃进宫后,奴才放心不下,便也入宫做了侍卫。” 锦妃暗自心中有数,微笑道:“等她回来,本宫再召她问一问,如果你能联系到她自然也是最好,情况属实,本宫会告诉你们一切。” 林文玉激动抬起头:“多谢锦妃娘娘!” 锦文殿中,大门紧闭。锦妃正在召见一个宫女模样的女子。她沉声问那人:“离宫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 宫女回答:“回禀娘娘,事情被南郡王发现,死了两个,抓了四个。” 果然不出所料,锦妃头疼道:“先把其余的人都撤回来,那丫头已经不在离宫了,真是一群废物!先下去吧!” “是。”宫女低着头,退出锦文殿。 见锦妃愁苦满目,乔珠近前,低声开解:“奴婢斗胆说一句,娘娘要除得干净,不声不响,实在……有点困难。她虽然是个宫女,可到底是贴身服侍公主的,且不说公主会不会察觉,南郡王心思缜密,又与公主交好,咱们要对付的可就不是一个宫女这么简单了。”她俯身,神神秘秘道,“娘娘,奴婢倒有一计,不知能不能为娘娘排忧解难。” 锦妃欣然一笑:“好乔珠,真不愧本宫平日待你,有什么好法子你且说来。” ———————————— 离宫地室,这里是存放所需物品之地,但因漏水而废了宫室。地室内阴暗朝湿,冷风嗖嗖,已经长久无人再来。而其中一间地室内却被绑了四个活生生的男人,身上已落了数十处鞭伤。 陈景佑坐在对面的檀木椅上,身旁的案桌放着一只金兽香炉,从里面缓缓流出沁人心脾的瑞和之香,以驱赶这地室内难闻的味道。而他身边还站着一人,正是宴席那日捉拿这四人的虞舜夫! 为免再出现为保幕后而自尽的情况,他们四肢捆绑,口塞布团,只允许转动手腕将话写在纸上。可那四人对他们的问话充耳不闻,不但不动笔,就连点头和摇头也一次都没有。陈景佑的忍耐快到了限度,但他也并非无计可施,他使了个眼色,两个侍卫抬入一只大缸,并在室中以木板隔为两半,被绑之人在里,其余的在外。 打开大缸盖子,里头数十条花纹长蛇游动,嘶嘶吐着红信子。当夜因为他们,妘璃被蛇咬了一口,陈景佑特意叫人从山中捕获这些蛇来,打算严刑逼供、以仇报仇。他仰坐在椅子上翘起一条腿,一脸看好戏的模样,冷笑道:“这些蛇,是专门为你们准备的。不过你们放心,这些都不是毒蛇,他们只会在你们身上咬上几口并不会致命。想不想玩这个游戏?” 有些人不怕死,可只要是一个有感知的生命,都会对未知或者近在眼前的危险感到紧张害怕,还不如求死!蛇生来恐怖,诡异的模样更让人心生寒栗,尤其是自己四肢不能动弹,不能叫不能喊,这种恐怖就更为明显。 起先,那四人并未表现出害怕,只是用警惕的目光死死瞪着大缸里试图往外游的长蛇。等到第一条蛇从缸沿落地之后,他们脸上才出现紧张之色。陈景佑饶有兴趣地看着他们不断变化的神情脸色,再次问道:“还要不要继续?要不要如实交代?” 一条,又一条的蛇从大缸里爬出来,向着充满血气的人游去。其中一条率先攀上其中一人的小腿,寻着鞭伤上的血味,红信子越吐越快,突然进攻猛咬下去。 “唔!”那人嘴里塞着布团,只能发出痛苦的呜呜声。 紧接着,大缸里的蛇纷纷攀爬而出,寻着血味接二连三缠上四个人的腿脚、腰身,有的甚至已经爬到了脖子。刹那间,地室内传出深深低沉痛苦的呜咽声,四人惊恐地睁大双目,冰冷滑腻的蛇身缠绕在身体各处,一阵一阵刺痛从皮肉间传来。陈景佑严目而视,沉声道:“说不说!” 四人经受不住这等刑,一个个用力点头。 陈景佑使了眼色,虞舜夫带着另三名侍卫拔了长剑,抬手间已将每个人身上的长蛇挑落劈断,并撒上雄黄。断成两半的蛇身又遇克星,很快没了挣扎。陈景佑命道:“让他说话。” 虞舜夫拔去最右一人口中的布料。那人全身发抖,牙齿不断打颤:“饶……饶命!小的真的不知道是谁,我们收银子做事,只知道来的是宫里人。大人们放了小的吧,小的们也是混口饭吃,以后……以后再也不敢了!” 陈景佑怒:“是不知道,还是不想说!这大缸里的蛇,只是本王手中的一小部分而已,如不坦实,蛇窝伺候!” 那人顿时哭起来:“小的真的不知道!小的一点拳脚功夫都是跟旁人偷学来的,家中还有妻儿,小的也是冒险赚这份送命钱!大人开恩,饶过小的吧!” “哼!”陈景佑转而问另几个,“你们三个可还有另外的话要告诉本王的?”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