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容垂眸既是他托凌染去易俊的,那他暂且替他看一下也并无不妥凌容将青灵打发给了吴叔让他给青灵安排住处。 想起这些往事就像看了一场电影做了一个梦有些感慨但更多的是释然,高淼将自己覆在凌容薄唇上的唇收回后高淼用手轻轻抚过凌容的眉宇,凌容原本紧锁着的眉头慢慢的舒展开缓缓的睁开那对狭长的眼眸漆黑的眸子微微一动。 见凌容醒了,高淼跑到桌边拿起桌上的毛笔写出那个从前他教自己写的字。高淼明亮的眸子像闪烁着光芒一样,激动的看着他、。凌容微微蹙眉这女人是不是脑子有毛病,看着凌容一脸不解的样子高淼指了指纸上歪歪扭扭的字继续道:“这字不能出头。” 这人绝对是脑子有毛病确认了自己的想法后凌容拽着高淼的后衣领直接将她拎了出去。房门一下被凌容踹开,吓得倒在门外台阶上的下人们一个激灵就醒了,看着还在一摇一摇的门扉心脏都快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 到了王府门口,凌容直接将高淼丢下了台阶。砰的一声,王府的门又紧紧的关上了。凌容转身回到原先的房间将地上的喜服捡起丢出了门外,还没缓过神的下人看着凌容黑着的脸顿时清醒了。 正要关上房门的时候凌容忽然间看见了门外蜷缩在一角的三只的小鹅,他什么时候养了这么几个玩意儿?王府的几个下人朝凌容行了个礼便自行退下了。花花疑惑看着翠翠道:“阿姐你说姑娘与王爷是不是又闹别扭了?”翠翠皱眉道:“不知道。”吴叔也有些发懵,这两人这三天在屋里干什么了,怎么是这副表情。 随后吴叔对着徐嬷嬷道:“他们都在这里候了三天了,回去让那几个丫头早些睡免得耽误明天的活儿。” 方才三只小鹅乘着凌容关门之际混进了里面,坐在窗边看书的凌容扬眉看了一眼三只小鹅一时间有些茫然。不过他犯不上跟几只鹅过不去。 王府外,高淼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刚想起身去敲王府的门可又突然想起凌容失忆了高淼抱着门外的石狮子一脸的绝望。这时一个马车慢慢的行驶到了她身后,高淼转过头向身后看去。 车帘里先是伸出了一只修长白净的手然后凌染那张美若天仙的脸便探了出来,高淼看着凌染脖子上挂着的在月光下泛着幽光的长命锁愣了一下。凌染修长的手轻轻的捏着银制的长命锁,嘴角在高淼晃神的时候微微扬起道:“这玩意儿不知何时便在我脖子上了,姑娘是嫌我若大一个人了还带着小孩的物件吗?” 蝉鸣入耳,高淼咧嘴笑笑将视线从长命锁上移开:“我只是觉得,这锁长得不错。”想来,他当年也中了阵法这锁的来历恐怕已经忘了。凌染看了看王府紧闭着的大门明知故问:“姑娘这是?” 高淼干笑几声,拉开车帘直接坐到了凌染身边:”谢王爷收留。”凌染只是一笑并未将她从车上赶下。等到了地方凌染先下了马车,随后高淼也掀开帘子准备下车却见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伸到了眼前。 高淼抬眸脸颊微微一热将手放了上去,凌染引着高淼下了马车。凌染扶着高淼的手轻轻一转将她的手握住,高淼本想将手抽回可手被他握得紧根本动不了。这时迎面走来了位胖胖呼呼的农妇:“苏公子您来啦!” 这声苏公子是在唤他?凌染凑到高淼耳边轻声说了句:“冒犯了。”接着凌染又看向农妇道:“麻烦王婶,带我娘子去我院子。”两人的一举一动像极了对恩爱的小夫妻,至少在王婶的眼里是这样的。 凌染握住高淼的手:“我还有件事,弄好了便来找你。”见凌染上了马车,高淼回过头对上王婶闪烁着异样光芒的眼睛。凌染的院子极为雅致一旁的篱笆里养着许多白色的菊/花其花瓣薄如蝉翼色泽雪白晶莹。 刚蹲下/身子高淼身后便传来了一个女子呵斥声:“鬼鬼祟祟的在那儿干什么?”高淼忙不迭的将花枝折断,捧在手中看向那女子。女子扬起手正要朝高淼打去却被一只有力的手给钳住了女子回头看向钳住她手的那人:“强?” 那男人长得有几分英气,右手提着野兔左手钳住那女人的手。女子把手从男人手里抽出,苏公子向来为人随和、谦逊但对这菊/花尤为爱惜连打整都不让人来打整,这种菊/花的品种实在是罕见这女人竟把花就这样给摘了。 高淼看那女子一脸心疼,拿着手上菊/花左看看右看看也不明白为啥?这花在妖界只不过是随处可见的野花罢了,当初这花的种子还是她给凌染的:“你若是喜欢等过些日子我赠你一些便好了。” 女子上下打量了高淼一番脸上和身上那一袭破败的红裙灰扑扑的,也不知是苏公子从哪儿救回来的。她懒得与她计较,等苏公子来了就有结果了。 不知何时一身墨绿色素袍的凌染站在了高淼身旁,凌染看了眼她手里的菊/花:“你就这么将我这花给摘了。”高淼刚想说改日给他再重新带些种子的,凌染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