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绷嘴角,这点磕磕碰碰根本不算什么,如果她再晚些告知阿辰,恐怕早就自行消散了… 见药膏充分吸收,景辰这才稍稍放下了心,目光不自觉地流连于她秾纤得衷的小腿之上,冰肌玉骨,令人乱了心神。 他可疑地红了脸,不敢再看,掌心微颤地将中裤和裙摆放下来,重新整理好。 “已…已近午时了,菱秋也该饿了,我…我这就派人传膳…” 景辰心念不定,脑中尽是她妩媚妖娆的身姿,说话竟有些结巴。 菱秋噗嗤一笑,阿辰盯着她的小腿看了那么久,她怎能察觉不到? “嗯,我们一起吃饭吧!” 她作怪之心又起,捧住阿辰的脸便亲了一口,又娇俏地对男人眨了眨眼。 景辰摸了摸自己的侧脸,愣了一瞬后,几乎是落荒而逃地出了内殿,差点撞倒了摆放花瓶的小圆桌。 见他狼狈的模样,菱秋再也忍不住笑,心中的郁结一扫而空,舒服地靠在软枕上等待开饭。 用过午饭,膝盖上的那点淤青已经消得差不多了,菱秋又恢复了活力,在这偌大的昭阳殿内遛起了弯。外殿虽空旷,但她仍能四处瞧瞧内殿的摆件陈设。 不消多时,弦歌便送来了今日的奏折文书,景辰登时在书案前理起了政务。菱秋不再打扰他,径自去了偏殿消闲。 “菱秋,四周逛逛就好,不要走远了!我不放心。” “嗯,知道啦!我就去偏殿转转。” 陆清淮日常去梨园翻阅曲谱,与前辈乐师交谈演奏心得。他身旁唯有竹良跟随,衣着又寡淡简朴,一路上甚少有人注意。 他早已习惯这样的忽视,宫中人人知晓淮王谪居于此,但人人都没有将他放在心上。 远远经过了昭阳殿,陆清淮不自觉地朝紧闭的殿门瞥了一眼。他还真有些好奇,究竟是怎样的女人,才能入的了他这个四弟的眼? 自从四弟得胜回朝,几乎是神龙见首不见尾,每日不知都在忙些什么。转念一想,美人在侧,自当沉沦罢了… 冷笑着离去,他才不关心这些事,还是作曲更为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