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为什么......”,朱云辰似乎痛苦地说不出话来,又难受又心疼地,只是用那样的眼看着她。 宗慈希华见此反倒笑了,“是我急着把你抛掉没错,可你难受什么?明明是你做错了,你又没损失什么--不过我倒是真的,不能继续背负你活下去了,这样子的期限,能让我不那么愧疚.....毕竟是你帮我下定了决心” 宗慈希华和朱云辰的谈话无人知晓,这其中自然藏了点宗慈希华的意思。 不过可惜的是,宗慈希华没有把这件事--其实她发现朱云辰是卧底的事告诉给管家,管家误以为她对他是独特的、是喜欢他的,所以管家牺牲了宗慈希华对他的信任,在某一天趁闹哄哄的时候,骗她一个要闻要签字,然后让她签了她和朱云辰的婚书。 而也就是这婚书,使朱云辰打通了所有的关节,长驱而入地将宗慈希华掳去,酿成了时国开国一来,一起最重大的总理绑架案。 事实上有些邪念一开始,就算控制不住的,无论它最初的欲望有多小。 宗慈希华自成年以后,一直过得都是来去如风的生活,因为她的谨慎,还从来没有失策过 ,不料这一次却失了马脚。 她极是痛苦极了。 “你要是在那之后不要不跟我说话,我也不会这样的......” 听到说这句话的朱云辰在旁,甚至还靠自己靠得很近时,被蒙着眼的宗慈希华更是烦恼,但不知出于哪种心理,她好像有些无所谓了。 “我不是不爱说话,而且不爱和你这样的人说话......” 这句话好似激怒了朱云辰,他的唇靠得宗慈希华很近,然后一下子碰到她的脸颊上了。 以前被刻意遗忘的被触碰记忆被迫翻了出来,宗慈希华全身都在痉挛,一下子晕了过去。 朱云辰担心她的身体,而当宗慈希华再次醒来后,她却显得异常镇定,甚至还试图向他分析起了他绑架她的真实原因。 “这次的事,朱家也有参与吧?是因为你们的信仰跟我的信仰不同,所以打算反抗我领导的政党统治?” “不是的” “那就好。我还以为你们可那么没良心,居住着我费了好大劲才治下来的“居安”工程,却还反抗我的领导......” 朱云辰没有说话。 宗慈希华却自说自话。 “但我想,就算是你认为我所领导的这国家不好,那也是因为你所处的环境黑暗,才会让你有如此想法。我生活在这个国家最中心的位置,从我延伸而出的地方,我也会尽力做好,但很抱歉,你的我并没有做好,才导致这样--那需要你付出加倍的努力才能做到--我不会怪你,但也不会宽恕你,就只是,走了就好” 朱云辰无话可说。 站在他旁边的人却跳了出来,“我们只想要你的地宫” “啊,就是这个啊”,宗慈希华笑着,“朱云辰你为什么不自己说,还要等别人来说呢?明明看上去你和我更熟......” 没有听到任何回答。 宗慈希华抿了抿干燥的唇,声音却清冷了起来,“如果要是我的东西也就算了,你为什么要问我要不是我的东西呢?” 问的那人可能暴躁得想要打她一个巴掌,大顾忌宗慈希华的阴险报复本性,所以也没敢触碰她的底线,只是仍远远站着。 “那是你妈妈的东西,而你不是继承了吗?” “可我妈妈没说给我了啊--那只是大多数人认为她该给我的而已,所以我不能随意支配的”,宗慈希华是这样说的。 “你这意思是那地宫比你的性命更重要--你死也不会交出来了?” “我没说它比我的性命更重要,是你这样觉得的” “那什么比你的性命更重要?” “我没必要告诉你” “你说不说!”,那人平地一声,吼了起来。 似乎受不了这般吵闹,宗慈希华皱眉,“人民。以我现在的身份来说,最重要的是我的人民” “呵,那你......”。 “那我死了,你能放过他们吗?” “你说什么?”,那人疑惑且惊慌,似乎不明白为什么宗慈希华为何会出此言。 “你想用人民来威胁我交出地宫,可那真的不是我能决定的,所以我用比那地宫更贵重的我的性命,来换你不威胁伤害我的人民--当然,那其中肯定不包括你们了”,宗慈希华如是道。 那人听后不禁一怔,反应过来后却是冷笑,“好啊,我答应你--这里是一瓶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