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女们赶到时,三公子衣衫不整,口脂都花了……” 曾旗舒气得咬紧牙,该死的!曾闻舒就是在存心败坏武康王府的名声,才消停几天,又跟外女扯上关系!要是妙姐姐知道了,该怎么想自己?会不会把他当做曾闻舒那样的放浪男子? 打广安侯三字在屋里响起,刘侧君便明白了武康王的心思。 丧夫女与未婚男。 武康王的小算盘打得精明而无耻,这是明晃晃地要送亲儿子去做继室,当后爹。 广安侯大权在握,旗舒阴差阳错为贱人做了嫁衣,刘侧君决不许曾闻舒嫁得比旗舒高,心里很快有了主意。 “四公子身体不适,你们送他回房认真照顾,何时好了何时能出院门。” 刘侧君要变相禁他的足,曾旗舒委屈地喊:“爹爹——” 可惜这回没能叫刘侧君心软,曾旗舒被强行扭送回卧室。 刘侧君又对近身服侍的孙礼公说道:“有件事要你出府去办,越快越好。” - 邱山寺。 姥君正听住持讲经,元怀悯穿过几座院落,走小门下到后山。 半山腰林木茂盛,宫廷侍卫藏匿其间,时刻观察周遭的动向。 元怀悯等人继续深入,走了约莫两刻钟,终于见到了房屋。 这处院落原是搭来供猎人临时歇脚,后来邱山归了邱山寺,便不再允许猎人上山打猎,闲置的院落变得破败,院墙上爬满了青苔。 元怀悯走到门前,还未叩门,里面等待已久的人就按捺不住,先冲了出来。 元怀悯被抱了个满怀,潮湿的热气顺着风吹到她的脖颈上。 “小不点,怎么次次见我都要哭。”元怀悯无奈地拍拍怀中女子的背,调侃道:“许久不见,殿下长高了不少,都快到臣的鼻尖了。” 女子要拧一把元怀悯的胳膊,不过被结实的肌肉膈得没能成功,于是打嘴仗挽回面子:“哼,谁要长成你这样的门柱子。” 瞧着高大的元怀悯,女子胡乱擦掉脸上的泪,绕着圈观察元怀悯:“三年不见,你是不是又长个了,一把年纪也不知羞,还要长多高才是头儿。” 元怀悯挨了顿怼,眼前的小屁孩还拿腔拿调要她半蹲着说话。 衣角被风勾着摇动,元怀悯舒了一口气,心情畅快极了,难得幼稚地回道:“小小年纪,不长个子光长牙,哪天请太女殿下把你送到军营待几个月,让你也长长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