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着郁金香用手指着赫尔墨斯的画像骂赫尔墨斯是个混蛋。 他们又努力爬到了二楼,郁金香显然醉的更上好几层楼。 德拉科坐在走廊旁的扶椅中,他看着郁金香捧着走廊对面那具银色盔甲深情抚摸。 “德拉科,你为什么——还不吻我?” 郁金香踮着脚去吻盔甲的嘴巴,她本来就晕乎乎的,现在站在地毯中更加站不稳。 她脱下了鞋子,用力抱住盔甲,冰凉的盔甲将燥热的她冰的打了个哆嗦。 “德拉科——德拉科——你被施了冰冻咒!” 郁金香慌张地将盔甲摸来摸去,她大概是被自己醉酒后看到的画面吓得不轻,低头在裙子上摸来摸去。 “去睡觉吧,郁金香。” 德拉科实在看不下去郁金香的酒后行为,他从郁金香的背后抱住了她,转了圈推着她往三楼卧房走去。 “我的魔杖,我的魔杖在哪里!”郁金香哭了起来,她甩开德拉科的手又转头去找那具盔甲:“我没有魔杖,我怎样才能咒立停。。。我——我得去找弗立维教授!去找邓布利多校长!” “为什么要去找弗立维和邓布利多?”德拉科好奇地问。 “我得找人来救德拉科——”郁金香哭的抽抽嗒嗒,她的眼睛满是泪水的眯着看着德拉科:“你有魔杖吗?只需要一个咒立停,我想——大概是的。” “我没有魔杖。魔法部不允许未成年在校外使用魔杖。”德拉科拉着郁金香站了起来,他掏出手帕擦了擦郁金香的眼泪与额头上的汗水:“不过我可以带你去找邓布利多。” “去找邓布利多。”郁金香点点头,她的眼泪令人惊奇地说停就停。她抓着德拉科的胳膊,嘴里念叨着:“去找邓布利多。” 德拉科带着变得乖巧的郁金香回到了她的卧房,他打开了房门,将郁金香推了进去。 “你得洗个澡然后好好睡一觉。” 德拉科将郁金香按在沙发中,她顺着沙发就躺了下去,她眯上了眼睛,蜷缩成了一团。 黑色的长发有一些盖在她的胳膊上,他忍不住伸手将它们挽到她的耳后。 她平稳地呼吸,仿佛刚刚闹着要去找邓布利多的是另有其人。 德拉科坐着看了一会儿郁金香的睡颜,他脱下了黑色的外套,闭上眼睛仰头靠在沙发靠背上。 他们没有平静多久,郁金香就爬了起来。 她对德拉科视而不见,跳下沙发冲进了卧房另一头的衣帽间。 德拉科慢吞吞地站了起来,他跟在郁金香的身后,也走进了她的衣帽间。 衣帽间中郁金香已经对着打开窗户被风吹起的窗帘转着圈圈。 大概她以为,那是在参加舞会。 她在旋转时又被自己的裙摆差点绊倒,她发着脾气,快速地解开了自己腰侧的绑带。 裙子在失去支撑的力量后像失去生命般无力地垂落在她赤着的脚边。 德拉科就站在衣帽间的门口,他一动不动地看着郁金香脱下自己的裙子,还有裙子内的衬裙。 她带着即将绽放的,赤.裸的身体在衣柜的一堆裙子中找来找去。 最终她换上了一件浅绿色的刺绣抹胸的短短的纱裙。 她对着镜子欣赏自己的美丽,转着圈圈甩着长发。 德拉科还站在那里,直到郁金香踩着窗台想要将风彻底吹起她的长发。 “不!快回来!” 德拉科揪住了她的裙摆,他抱着她,他们一同滚落在地毯上。 他看着郁金香,郁金香也看着他。 其实只需要一个魔咒就能让她清醒,可是他并不想那样做。 ‘能照顾一次郁金香也算不错的体验,就像那些,相爱多年后的伴侣。’ 德拉科为自己的想法发笑,他又恢复了耐心,看着自己那个正在醉酒闹脾气的才只爱到两年的伴侣。 “你想要去睡觉吗?郁金香。”德拉科轻声问她。 不过此时的郁金香显然不乐意丧失与夜风共舞的机会。 她不理德拉科,还将手用力地按在他的肚子上爬了起来。 她的长发与她背后裙摆的纱勾在一起,她又准备踩着窗台爬上去。 “快回来!郁金香,梅林作证,我此时是真心想要你清醒过来。”德拉科又将她拽了回来,他放弃了想要任由郁金香闹下去的想法,他按住皱着眉头挣扎的郁金香,捏着她的脸颊想让她清醒:“郁金香,你的家养小精灵在哪里?你的铃铛仆人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