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武力威胁她,也没有对她使出水桶倒吊逼供方法。 他理直气壮否认道:“我不会对作出可怕的事情呢。” 站在家门口磨蹭着的森田桃一直等花泽辉气离去的身影消失在街道尽头后,才朝向天照宫大楼走去。 “不回家吗?” 有人问,呼出的空气在她耳畔轻轻吹拂。 花泽辉气突然出现在她身后,森田桃口不择言解释道:“我还有其他的事啦。” 森田桃的额头、颈后都紧张得沁出薄汗,少年当然注意到了她的慌张。他认为自己没必要给对方太大的压力,比起小气地展示自己的占有欲,相信她、给予尊重与帮助更重要。 于是,花泽辉气平静地问:“以后会告诉我吗,?” 她回头,笑了一下。几缕摇晃的发丝因动作而顺势飞扬,带起一阵裹挟光的微风。 阳光偏爱着她。 世界暂停自己不停向前流动的时间。 森田桃微微有些惊讶,她到现在也不知道如何主动暂停时间,技能发动似乎需要很强烈的情感作为前提。不过,时间停下了也很好。 她踮起脚轻吻一下花泽辉气的眉心,就是回家路上她用指腹点过的地方。 “好想你只有一点点大,这样我就可以把你揣进口袋里了。”森田桃想自己真的很喜欢花泽辉气,他似乎也很喜欢自己。他们之间没有不可调和的矛盾,唯一的地方在于她对未来的思考。从前交往的时候就如此了,好喜欢自己的小小男朋友,但她无法带走属于调味市的人与事进入自己的理想。 森田桃的未来要从这里出走。 时间重新流动。 “嗯。”森田桃一边应答一边再猛亲了一口花泽辉气。 然后在少年惊讶的眼神中奔跑飞离,风留下了她的声音。 “光辉,请再等一下我吧!” …… 天照宫大楼,空旷的某楼层里的超能力教导即将结束。 “森田就像铃木社长认为的那样有潜力。”芹泽克也说,脸上重点写着“社长真厉害啊”。 “那我再努努力能打败你和社长吗?”森田桃不在意地问,反正对方就是个老是社长社长社长的人。 “很难,”芹泽克也先是说,后严肃了神色问,“森田打算背叛社长吗?” 答非所问的森田桃从容反问:“那芹泽能打败社长么?我和芹泽一起呢?” 芹泽克也被问住,他似乎从没想过这个问题。 “你不懂,我永远不会这样做,社长把我从堕落的沼泽拉了出来。” 他朝周围看了看,没有人注意他,于是给“新的、正常人、同伴”小女孩讲了一个十五年的家里蹲被社长拯救、成功回归社会的故事。 森田桃安静地听完,从表面美好的内容中抽丝剥茧,真正的脉络是芹泽被社长完全抓住了人性弱点变成打手了。她好想问故事里的爱和尊重去哪了?想想自己上次想问这句话还是和好友聊漫画小说。 “我也很惨的,”她想了想决定先拉近双方距离,卸除对方的内心防备,“真的。我是家里第二个女孩,从小我就知道爸爸喜欢工作喜欢出轨喜欢被仰视但是不喜欢我;妈妈喜欢我但总有人比我更重要。以为最喜欢我的男朋友有天还和我分手了……” 比惨是交流里很重要的一环,真假参半的讲述手法和夸张言论都必不可少。 “这样的我有资格和你谈谈想法了嘛?”少女浅笑着问。 芹泽克也总是牢牢抓紧雨伞的手松动了,他将伞收起,放在身后。他无法以戒备的形式面对一个真诚敞开内心的人。 男人完全以一个可怜家里蹲的模样听森田桃说话。 森田桃笑嘻嘻地拉住芹泽克也面对面坐在地板上,一副朋友交心聊天的模样。 关于芹泽克也,她说了一些自己的想法:“芹泽,你人高马大的,没想到却是朵菟丝花哎。” 如果在芹泽克也面前的人是姐姐森田优,她一定会讽刺他——长着胡渣的菟丝花,多神奇。 性格温顺的森田桃不会这样,她会说我也不认为这样一定不幸啦,有些人就是运气很好。 但她还是想和他说运气不好的情况,因为芹泽克也某种意义上和自己是一样的存在。他们时时刻刻想要依靠别人,因为“别人”太耀眼、太优秀了。 “我不是现在才生出超能力的,很小的时候就有了。那时我觉得自己无所不能,可长大的过程中超能力消失了。” 她对芹泽克也比着自己小时候的身高,慢慢抬高到一定的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