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觉得喝太多对身体不好,就阻止了。 毕竟是这个世界脆弱的身体,不能随便按照以前自己的习惯乱作妖。 许顾生心里是这么想的,但是完全解释不出口,他老觉得自己没什么立场。 就在他以为自己根本说服不了邢佩州的时候,对方放下了酒碗。 他有些吃惊,愣愣地抬头,正好对上对方眉眼弯弯。 邢佩州点点头,说:“好,不喝。” 许顾生:……草。 明明是经常待着的空间,唯一能照亮的就是杨树放在正中央的油灯。 可是在这样平平无奇的环境里,邢佩州有些乖甚至是宠溺他的时候,他还是难以自制地悸动了。 和环境的催动无关,只是因为邢佩州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