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了最前面。 她当然是不干活的,开玩笑,提供了工具材料和手艺,难道还要她出人力? 许顾生也没有帮忙,原本他是想挑一个包裹带着的,但是杨树不让他碰这些。 一个做饭的人还是不要干这些粗活了,他怕许顾生累着手抖多放盐巴。 于是这一路都是他们几个小兄弟在干活。 可能因为以前职业和现在工作的缘故,都不太觉得累,从头到尾都没停下过。 快到的时候小竹子他们还上前帮忙了,将东西纷纷放到杨树安排的一个空房间里。 虽然空出一个房间意味着他们搭帐篷睡觉的空间就变小了,但多了一个赚钱的机会,他们一点不觉得辛苦。 许顾生照常去做饭,邢佩州带着小朋友们整理材料和工具。 因为没有桌椅的缘故,东西只能铺在地上,围成一个圈,刚好够几个小姑娘坐进去。 邢佩州其实很满意这样的配置,然后跟着坐进去,开始教她们如何用钩针,如何捏黏土,如何让竹条软下来可塑性。 她讲了一个多小时,一直到许顾生过来叫她们吃饭才停下。 小姑娘们似乎意犹未尽,一点都不想去吃饭的样子。 邢佩州只好使出杀手锏,笑道:“乖乖吃饭的话,晚上再给你们讲些关于手艺的技巧。” 几个小姑娘一愣,随后马上放好手里的东西,乖乖出去吃饭了。 许顾生无奈看向邢佩州:“姐姐,你太有办法了。” 邢佩州倒是不觉得有什么,她可能只是天生善于发现别人的小心思吧。 两人一前一后也离开了房间,坐在院子里他们原本吃饭的地方。 这个点的太阳已经下山了,空气没有那么闷热,所以才能围坐在院子里。 杨树忽然贼兮兮离席,用铁锹在院子旁边的土地里挖啊挖。 邢佩州蹙眉:“你在做什么?” 杨树嘿嘿一笑:“突然想到好东西,挖出来分享一下。” 他这话一说,跟着他的几个兄弟反应过来,哦哦哦地也起身过去帮忙一起挖。 最终在他们几个人的努力下,从地里挖了一个坛子出来。 杨树拍掉上面的泥土,抬起手晃了晃:“槐花酒,有谁要喝?” 这下所有人都反应过来了,几个离得近的马上过去抢:“要!” 许顾生好笑地看着他,撑着地板偏头:“你哪儿来的酒?” 小竹子抢答:“以前酿的!采摘的是后山上的槐花!” 一个姑娘也想起来,笑道:“对,当时老大还说过一年就喝,结果都到现在了。” “来来来,试试。” 杨树激动地把酒拿过去,然后又让人去厨房里拿了几个小碗过来。 没有杯子了,拿碗讲究一下也不是不行。 南北和几个年纪小些的孩子完全状况外。 杨树埋酒的时候他们大约还不太记事,所以现在只能瞎起哄,‘哦哦哦!’地喊。 可能因为气氛都到这儿了,几个小孩也壮着胆子递给邢佩州一个空碗:“邢姐,一起啊。” 邢佩州一挑眉,一笑接过:“好。” 见她接过,几个人缩回去的时候挤眉弄眼了一下,一看就一肚子坏水。 然而酒过三巡后,几个人头昏脑涨,歪七扭八地坐着躺着。 他们原本是打着喝醉邢佩州的主意的,谁知道这女人根本喝不醉,就在最后一个和她拼酒的吐了之后,邢佩州还能不动如山淡定地给自己满上。 她淡淡抬眸,似是挑衅:“不喝了?” 撑着地勉强还有一丝丝理智的小孩摆了摆手:“不喝了,我们错了邢姐……” 邢佩州原本也不是会咄咄逼人的类型,只是轻笑了一声,随后又闷了一碗酒。 不得不说杨树他们酿的是真好,而且因为时间比较久了,十分甘醇。 她正准备再给自己来一杯的时候许顾生拦住了她,面上似乎有点不高兴:“姐姐,别喝了。” 邢佩州一挑眉,偏头问他:“你也要跟我喝?” “……不是。” 许顾生是不喝酒的,虽然灵魂已经是即将毕业的大学生了,但酒精过敏,特别容易上头,很少喝,所以这次即便是换了个身体氛围到了也滴酒不沾。 他这会儿拦住邢佩州当然也不是因为想要跟她对吹,一桌子都没一个人能喝过她,更别说不胜酒力的自己了,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