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所以才在电话里那样讲,用词比较激烈,你不要放在心上。” 他保证的很好,她也信了,在他坚实的臂弯和温暖的怀抱里安然睡去了。 可第二天下楼,见边柏青着装正式,和边董在商量怎么进京,那些信又是如何带好,大伯已在那边做好了接应。 南方暂时不会去了,但是信,还是要上交。 边柏青父子在对手头的open票,现在出发,赶到机场,半小时后就能坐上去北京的飞机。 余津津扶着楼梯,心中慌到像低血糖发作。 边柏青父子雷厉风行,眼见带着包裹走出门厅了,余津津抽出腰间的红绳子,跑到厨房,摸了把剪刀,剪断一截,跑出去。 正在同爸说话的边柏青,听见身后的气喘吁吁,惊讶地回头: “你不睡觉,起这么早干嘛?” 他起得早,一动,她压根不敢睡,时时监督着他,偷偷下楼了。 余津津说不出话,顾不上他爸在旁,她蹲下身,撩起边柏青的裤脚,把红绳子绑在他的脚踝上。 ——那是保姆自己串的红绳,上面挂满了缝着艾草芯的红布小辣椒,给她辟邪、驱五毒的。 边柏青低头,看清了余津津的心思,没有拒绝,没有搭手。 他抬起头,平视着前方,下眼睑线上闪着两条极细的亮光。 晨曦中,也闪闪的。 边董轻轻踱步到前方,先去开车门。 边柏青走了。 沈青渊像无事发生一样,照例做完早日瑜伽,来餐厅吃早饭。 还笑眯眯给余津津拿马卡龙配咖啡。 剪断的红绳子不够长了,沈青渊连问都不问怎么断的,找出一根梵克雅宝的链子,拆了,帮余津津续上。 红玉髓的坠子贴到皮肤上,指甲盖那么大的微凉。 一上午,无论做什么,都有一个小小的提醒——另一截,还没回来连上。 中午,余津津开车到巷里,买鸭架,准备配刚出炉的街边烧饼。 不回边家吃饭。 ——边柏青父母的味蕾已经返璞归真,喜欢原汁原味,家中菜谱几乎没什么带强烈味道的。 边柏青也是,在外面吃饭应酬腻了,吃重口也喜欢家里做的,但不放乱七八糟的添加剂。 余津津很怀念添加剂熬制的、来源不明的、狠科技鸭架子······ 擦,这时时作祟的贫穷基因,吃不了细糠! 还没开到巷里,堵车的功夫,一个老头儿扒着车窗一瞅,见是个女司机,开着A8,立刻跑到车前倒下了。 草! 操作丝滑到余津津都愣了—— 光天化日!监控到处!还有行车记录仪! 老头儿见车子不动,起身,噗通——跳到车前盖上了。 草? 这成精的老、□□! 也太藐视现代交警执法了! 余津津立刻掏手机,要打122. 老头见余津津掏手机,咣咣——铁拳怒捶车前盖,指着车内。 有那么一刻,余津津惊吓到了: 不会是边柏青管闲事惹到来暗杀我的吧? 草了! 余津津降下车门,就要干死老头。 派这么个玩意儿! 余津津从车窗探出身子,朝老头大喝: “你蹲在我车前。” 老头很直接: “给我200!给钱,给钱!不然不让走!” 纯讹钱? 一听不是来要命的,余津津还是想要他命! 余津津指挥老头: “坐在正前方,快点!” 轮到老头一愣: “为啥?你别废话,给钱!” 余津津: “我怕轧不死你!快点!坐到车前面,我急着踩油门!” 老头不干了,费解: “你有毛病?” 马场小子之一,忽然出现,抬手就提起了老头,把他从车前盖上扔下来,马上拨了交警电话。 老头一看小子的块头,掉头就跑。 小子报完警,走到主驾前: “余记者,坐到后座,我来开。” 余津津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