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魄的余津津,惊讶: “津津?你没事吧?怎么这个表情?脸色这么白?” 余津津机械转头,机械对邻居: “大妈好。” 邻居忽然看到余津津长发里埋着的巴掌印,倒吸了一口凉气,转头问余妈: “孩子这么大了,你又打了?” 余妈还是抱着膀子,讪讪的,别过头。 余津津成人了,那些打她的借口,不好用了。 巴掌印藏不住,余妈没想到解释的借口,总不能说做弟弟的打姐姐。 儿子还没找媳妇儿,还要做人,不能先留下不好的名声。 余津津路过余妈,看都没看她,余妈也不看她。 邻居吓得呆呆的,对着余津津的背影,喊了声: “津津,你衣服上有血!后背上滴了很长!” 余津津一直走,一直走,向前走。 不一会儿,和邻居窃窃私语的余妈看到一辆红色跑车倒在了胡同口。 一直倒,一直倒。 窄窄的胡同,余妈抱着膀子和邻居赶紧让路。 余津津却一直倒,一直倒,把两个老女人挤到贴墙、立脚站着。 墙上,像挂着两只壁虎。 余妈不曾想,落下跑车车窗的,居然是自己的女儿余津津。 她惊诧地瞪眼。 余津津握着方向盘,侧脸,看都不看自己的妈,问邻居: “大妈,你看我车子是什么颜色?” “红色。” 邻居呆呆的,不知道自小老实乖顺的余津津要干嘛。 余津津学边柏青单手从头拽衬衫的样子,脱下了上衣,往车前一扔。 把脸颊两边的头发一撩,露出两个巴掌印。 血红,掌印也红,内衣也红。 余妈和邻居呆了。 余津津上身只着内衣,坐在红色的跑车,她轻松且愉快地挑眉: “今天红彤彤,和我的车很配。” 像告别老报社一样,“轰——”911消失了。 头也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