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但阿尔弗雷德没有立刻走,而是稍作停留。 大概是瞧见了什么,他语气很平常又体贴地询问,尽显疑惑:“您的脖子怎么了?” 我光是今天发的问号,就要比我这一辈子发的都多。 这个问题多荒谬啊。 荒谬到我顾不上低脑袋,震惊地抬头看了问这话的家伙一眼,试图用这种方式表达离谱。 背朝布鲁斯,阿尔弗雷德向我的方向稍稍俯身靠近,见我终于看过去,眼底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 不行,虽然这张脸很对我的心意,但现在看到的话,心脏实在有点承受不住。 不受控制地就会想到刚刚在监控的盲区,他压在我身上,一手攥住我的手,一手揽着我的后背,弯腰将头埋在我脖颈边,将嘴唇贴上去的画面。 湿软的 带着一丝刺痛的 生草,我可能真的在阿卡姆服役,这一切估计都是我臆想出来的。 快说是我臆想出来的啊! 我视线闪躲,磕磕巴巴:“蚊子叮的吧。” 一只身高1米83,体重73公斤的成年蚊子。 我看见了!我都看见了!我什么都看见了!(尖叫) “最近庄园里蚊虫确实有些多,”最大的蚊子开始嗡嗡嗡的说话,“我稍后给您拿药膏。” 说这话时,阿尔弗雷德终于走向布鲁斯那边了。 我松了口气。 但将刚刚那副画面瞧见眼里,布鲁斯有其他的想法。 关键时刻,总会横插一脚给出帮助的大善人开了口:“不用了,阿尔弗雷德。” 谢谢你给我解围,布鲁斯。 我刚决定今年感恩节给他写一张贺卡,就听见布鲁斯转述了我刚刚的搪塞:“她说没感觉。” 语气,尽显嘲讽。 但是这次的嘲讽对象,应该是无意中伤到了别人。 我怎么听,都总感觉这几句话哪里微妙的不对劲。 “是吗,”直到阿尔弗雷德看向我,很是清晰地重复了一遍布鲁斯的话,“没感觉吗?” 没... 有...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