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小腿展现出浑然天成的男性力量。 夕阳中,他的容貌比任何时刻都要深刻。 赵鸢远远作揖:“李大人,我来找你了!” 李凭云心道:这也能找过来? 他同农民说了几句,农民乐呵地回家吃饭去了,水车旁边只剩李凭云一人。 夕阳无限好,无人在意黄昏将近。 “李大人,几日不见,你怎么开始务农了?” “赵大人不是想教当地农民正确农桑么?” “这活不是被李大人抢走了么...真没想到,李大人会亲自去教他们,更是没想到,李大人还是务农的好手。” “嗯,只要我想学的,没有学不会的。” 赵鸢不过是奉承,没想到对方丝毫不懂谦逊。 真是狂妄。 也狂妄,也坦荡。 “李大人,最近啊...” 赵鸢将衙门里的麻烦老老实实地告诉了李凭云。 说着说着,天就暗了。 李凭云道:“周禄是长安来的,他忌惮你的背景,可以找他帮忙。” “我已拜托周主簿帮忙了,但还是有一堆事...而且后天是复试策问,李大人若在,一定大有不同。” “赵大人不必装糊涂,周禄既然来了,那我的事你已经知晓。叫我回衙门任他差遣...”李凭云想了会儿措辞,“不如让我受你胯下之辱。” 赵鸢本来还是很放松的姿势,听到李凭云说“胯下之辱”,立马严肃起来,一板一眼道:“李大人,我怎会让你受此大辱?” 赵鸢做戏的功力不强,李凭云知道她将自己的玩笑当真了。 他扶着水车齿轮,轻轻笑道:“赵大人,周禄应当没少说我的事,你都知道了,还信我么?” 赵鸢不假思索道:“信。” 越是简单,越是掷地有声。 “李大人总是无条件地帮我,我也能无条件地信任李大人。” 信义和别的情感不同,在彼此相信的时候,他们之间的同盟无坚不摧。 李凭云听赵鸢这样讲,便卖起了关子:“要想我回去帮你,也不是不可以,你得先答应我一件事。” 这哄骗无知少女的语气,一听就有诈! 但赵鸢正是需要人手的时候,于公于私,她都希望李凭云可以在身边帮她。 她恢复理性,镇静道:“李大人请讲。” “赵大人若能亲李某一口,李某就回衙门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