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照顾好她。 岑越自觉有愧,也不敢再与严侍郎来往。 自那以后,岑越的官运也走了下坡路,他不知道这其间是不是有严侍郎的授意,但也心甘情愿受着。 后边沈琛述突然发达,还将岑越带在身边,“委以重任”,叫岑越十分感激。 ——殊不知这是他当年的兄弟,抓住了一个令人唾骂的机会,踩着他爬上去。 沈琛述的上边,正是三省中的某位。 那人对严侍郎不满,不希望严侍郎与岑氏结亲,毕竟他们都是皇臣,怎好与世家大族牵扯不清? 于是便选中了沈琛述,以利诱之,令他办好这件事,作为投名状。 头几个月,沈琛述还惴惴不安过,可随着时间流逝,他面前只有垂头丧气、郁郁寡欢的岑越,和自己那坦荡光明的前途,他便将任何胆怯抛之脑后,甚至还将岑越带在身边,“欣赏”着故人的感激。 无论如何,此时的沈琛述都觉得,有这五年都不算亏了。 他曾经做梦都不敢想的东西,都已经撷取到。